你不是扯淡吗，既然是这样，你儿子还要去做书院中学校长的工作，让他夫妻不再起诉，只要上面一个指令就够了。”老木不相信，然而，事情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不是上面下个指令就能调解得了的，民间的事情需要双方协商来解决。

“不隐瞒地说，现在我儿子现在还不知道，是徐德昌家的老大徐利明告诉我的，他说估计过不了几天政法系统里的人都知道了。”梅先妈说。

“徐德昌大儿子这个书呆子，能告诉你这样绝秘的事情？”老木又不相信了起来，他是一个十分认真的人。

“还就这么怪了，他还就告诉过我一人，徐老师一家人恐怕都不知道。跟你说大话了，其实徐德昌家的老大徐利明昨天晚上才告诉我。原来裱背巷的童刚不是搬到春江花园里去住了吗，他想叫大家去聚一聚，我跟大家说起了你，想让你也去凑凑热闹，大家都是衢州的故旧，说不定都是曾经的同事，现在已经都上年纪的人了，能聚一天好一天，说说笑笑谈些以前的事情。”梅先妈对老木说。

老木至所以称老木，做事情一板一眼的，开不来玩笑，也不会开玩笑，听梅先妈这么一解释还真就信了，信归信，跟大家一起聚一聚他没有兴趣。

木端对梅先妈说“你看见黄小娟的同学张小杰，让她把那副画还给我，像这样的画，我要自己收藏，除画像中的本人来取，否则再贵的价格我都不会出手的。”

梅先妈对那张画在谁手上已经记不的了，是张小杰带走的，还是老木画好后自己就带到家里去了。如果张小杰带走了，那很可能已经不在张小杰手上了，法院或者公安已经作为档案收管了起来，这事还是要等见到了张小杰才能知道，先答应下来再说吧。

老木见梅先妈答应了，也没有再作停留了。

到了第二天，梅先妈到了黄瑞家里，夫妻两人正在家里包水饺，见梅先妈到家里来，高兴了，本应该这样的吗，隔壁邻居这么近，三个人坐下来一起包水饺。

梅先妈问“小娟现在到市建设局去工作，还好吧，这姑娘放那里都会发光，是块金子吗。”

黄瑞说“没有去，当时市里是有这个考虑的，文件还没有发下去，市建设局里的人都知道了，市里发现了这种情况，就把文件压着了，不让黄小娟到建设局里去当纪高官。上个星期上面下来了一个通知，我们浙江的干部要与福建对换，这个名单就落到了小娟身上，还是在司法局，职务上调了一级，担任市里的司法局长，估计下个星期就要去报到了。现在正在西区的新房里与老同学聚会，大家正闹得欢。”

“福建这个地方很好，离浙江也不远。你说小娟在新房里跟同学闹得欢，不知道小娟同学张小杰回来了吗，当时走的时候，一个招呼都没有，时间长了有点想她了。”梅先妈确实是有点想她了，有很多不清楚的事情需要张小杰回来解答，刚刚老木的话言犹在耳。

“张小杰现在也不知道在那里，那次给姚雪松打官司以后，突然离开也没有跟小娟打个招呼，连小娟的婚礼也没有来参加，说不来就不来吧，还说BJ天气不好，当时我就打电话到机场，问从BJ来的航班要误点到什么时候，机场里的人告诉我，BJ来的航班早已经到了。张小杰这么大的人，说话这么四、六不靠的，她的律师也不知道是怎么做的。”黄小娟的母亲跟梅先妈说。

“是黄小娟告诉你，张小杰打电话告诉她，因为BJ天气不好不能及时赶到衢州来参加她的婚礼吗？有可能临时改变了主意，另有突发的事情发生了，不得不让她不能赶到衢州来。”梅先妈问。

“那肯定是小娟接的电话，之后不来衢州也是小娟告诉我们的，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脱不开身，听小娟说这几天张小杰就要到衢州来，也不知道会不会又因为天气不好来不了了。”黄小娟母亲埋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