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吴家曾经的一些事(1 / 2)

人生苦短需尽欢,此时大家都把一些旁杂的思想放到了一边,与老人,一家尽情地欢聚。在这个环境中,完全被这种气氛融洽了,曾经的意见隔阂,另类都放到了一边。最为敏感的老三安琪两口子,也很随和地称姊姊长,姊姊短,在吴家中,老三是最小的小儿子。

长女吴瑞贞性格十分的开朗,健谈,年青的时候是衢州城里的一大才女,美貌绝伦,出嫁的时候,那是凤冠霞帔,七镶八滚,曾经在衢州城里轰动一时,虽说不上“良田千亩,十里红妆”,但嫁妆的队伍从新桥街排到水亭门外,绵延数里是一点不夸张的。从她一到家里,就她控持着家里热闹的情节,从祖辈谈到下一代的成长,从城里谈到乡里,无一不通,无一不晓。

有时一不小心谈到了老祖母却也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把祖母的画像放到了堂前中央。

长子乐乐也是十分健谈的,见此情此景,也坐听其乐。他善于观察,善于思考,也善于心算。

多年来,他知道父母心里有个结没有解开,没有人提起,他默不作声。这世上还真有绕不过去的坎,话题稍一停,吴兰贞可能被这大家庭的气氛薰得有点得意忘形了,自叹息“不知道六娜现在那里?生活的怎么样?”。

话一说出口就发现此时不应该得起这件事,因为此事让母亲太伤心了,伤心的是,到现在还没有个音信,也不知道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吴兰贞这不经意的叹息,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老母亲。

老母亲姜赓华面孔顿时沉了下来,含泪欲出。

吴瑞贞赶紧与璞璞换了个位子,紧依着母亲,连声说道“好的,好的。肯定好的,不用担心。”

这时吴存理的眼光看向了老三吴安琪。

老母亲姜赓华神精牵挂、担心之中带有指责,指责在坐的子女们不可能不知道六娜的去向,目光飘向了长子乐乐。

吴存理老父亲神精倒是有些自若,事已至此,无耐中的淡定,指责中又带有较多的自责。想想六娜不应该这么绝情,父母都是为了她过的更好,怎么就这么不懂得父母的心,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信总要来一封吧。

长子吴安乐倒是有些预料到,对吴安琪说道“三,你找一下他(她)们俩曾经的同学,问问同学之间有没有联系。六娜,还真有点不明事理,一封书信也没有。”

六娜要与苏复民离开衢州的想法,吴安乐事前是知道的,而且暗中默许过,言语中也有支持她的行为,如果到了AH确实不适应再回来也不迟。但她私底下逃走,没有经过同意就突然逃离了衢州城里,他还真是不知道,不然肯定会留下AH的地址。

当然这话他从来都没有和家里人说起过,到了晚年才说起。

老三安琪应声道“六娜的事,我在衢州解放之后,一直在找他(她)们的下落,倒是查到了苏复民的老家在AH池州的苏家村,年前我已给当地政府去了一封信,让当地政府落实一下情况,估计过两个月会有回信的,这事,急也没有用,只有耐心等了。再不行,我就去一趟。”

吴安琪与吴安静年龄相近,姊弟情感要比大家要浓厚一些。

小人们的一席,则是另一番欢笑。吴安乐的女儿和儿子是这一席的主角,两人都已经开始念书了,阅历自然要比下面几个多一些,吴善庆最善长的是讲故事,一个讲的津津乐道,下面几个听的津津有味。正当大人席聊的最投入的时候,小人们早已吃好了,跑到前门的空地上玩了起来,这时候前门空地上来了个挑货郎担的在鸡毛换糖。

解放初期物资还是比较的匮缺,而鸡毛换糖是农闲时,义乌货郎们便肩挑货郎担,手摇拨浪鼓,走南闯北、走街串巷,以糖、草纸等低廉物品,换取居民家中的鸡毛等废品以获取微利。用义乌当地的红糖煎熬成生姜糖饼,再配点小百货,用箩筐一挑,到外地去换鸡毛、碎布等物,当然,也可以换钱,铜板。

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