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无
敌是多么,多么空虚。独
自站在唐凯已经动身去武丰了,市纪委的人随行,接下来,他们肯定调动驻武丰的武警中队。”打来电话的人语重心长劝黑三快走。“
老子在武丰固定资产,值几个亿,说走就走?”黑三快气疯了,不过他清楚不想走也得走。好
在,这些年没少往国外转移财产,否则他多半气得吐血,但仍不甘心,恶狠狠道:“妈的,老子临走也会搞个大新闻,不让老子好过,谁都别想好过。”啪
!
黑三把手机摔在地上。
坐在会客区抽烟的汉子赶忙站起来。“
去年年底那事儿,捅出去了,上面要查,咱也不能坐以待毙,你们是我黑三最信任的兄弟,这生死关头,希望兄弟们还能为做点事儿。”黑三尽量平静面对一帮桀骜汉子。“
这些年,兄弟们跟着三哥吃香的喝辣的,活的贼风光贼有面子,有福,三哥跟我们这帮兄弟同享,有难,我们必须跟三哥同当。”一
光头汉子豪气冲天。
另一个穿着黑t恤粗壮双臂满是刺青的汉子,也大声道:“三哥有啥吩咐,尽管说,上刀山下火海,兄弟们无所畏惧。”
其他人纷纷表忠心。
“好!”黑三颇为满意点头,狞笑道:“那咱们就在临走前干票大的。”接
下来,黑三与十多个心腹围坐在会客区,小声商议怎么干最后这票大的,一群凶悍汉子听黑三说完,肃然起敬。
够狠,够绝。
十多个汉子都在心里如此评价黑三。炸
塌煤矿,炸塌饮马河大桥,恐怕在五十五人口的五丰县,只有这位三哥敢这么想,且敢干。虽
然黑三的煤矿从去年年底就对外宣称停产整顿,但一直在生产,每班都有三四十号矿工在矿井深处。这
一炸,至少三四十人凶多吉少。饮
马河大桥,则是进入武丰的必经之地,若是在唐凯的车队经过时引爆,后果不堪设想。黑
三之所以这么狠,是因为这些年造的孽太多,够枪毙七八次,俗话说身上的虱子多了也无所谓了,再可劲儿折腾一下,没啥大不了。
黑三这些心腹,同样是亡命徒,罪孽深重,早就破罐破摔无所顾忌了。“
退路,前些年我就准备好了,干完这票,会有人接应你们,分头退向西北,入疆,最后出境。”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