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遇险(1 / 2)

那人本以为吴天德已被蓝娃儿擒住这一剑断无失手之理不料吴天德竟然振臂而起化解了这一剑。他虽心中暗暗吃惊却仍想抢占先机手中一柄剑运剑如风怪招迭出。

吴天德伤口初愈已可挥七成的功力他见这人用的是衡山剑法不知他的身份是以并不下狠招只是沉稳应对一柄剑见招拆招静谧的月色中只闻叮叮之声不绝于耳。

那人用的剑法虽是衡山剑法但体态既不象身形猥琐的莫大先生也不象矮矮胖胖的刘正风难道衡山派还有这等武功高手?吴天德不禁暗中奇怪。那蒙面黑衣人奇招迭出始终奈何不得吴天德开始有些焦急忽然飘忽不定的剑势一敛刷地一剑向前刺来直取吴天德前胸这一剑中正稳重长剑未至一股凛厉无匹的森寒剑气已经袭体。

吴天德倒退一步身子斜斜飘开长剑贴着他前襟刺空这一剑用的竟是泰山剑法吴天德大奇手中剑划出一道优美的长弧荡开了胸前长剑仔细观察只见那人又连使几剑都是泰山派的剑术绝招吴天德一边应对一边暗想:“这人是谁?难道他也现了古洞中的武学?”

既知此人不是衡山派高手吴天德手下不再留情手中剑迅疾地连刺几剑压住那人剑势开始转守为攻黑衣蒙面人又使几招眼见制不住吴天德忽地一声长啸拧身倒纵人剑合一扑向站在一旁观看二人比剑的蓝娃儿。

蓝娃儿正瞧得入神估不到那人弃了吴天德竟向她攻来一惊之下急忙向腰间一探扬手撒出一把毒针身子向旁边跃开。只是她临敌经验不足只顾着躲避刺来的一剑却来不及观察周围情形身子跃到半空才现自已竟然跃向湖水此时变换身法已是不及扑嗵一声掉进了冰冷的湖水中。

她撒出的毒针细如牛毛夜色中本不易现但今夜皓月当空那人目力甚尖月光下只见一蓬银光闪过立即大袖一拂将毒针拂得无影无踪身形甫一落地立即弹射如丸遁入林中片刻功夫已踪影皆无。

吴天德料不到这人行事如此果断一击不中立即脱身远遁此时追已不及他望着那浓郁如墨的树林心中暗想:“这人是谁?一身内力十分高明又懂得石洞中所载的剑术难道这人竟是。。。。。。岳不群?”。

按说除了自已和封不平他们应该不会有人再知道那个古洞但是玉女峰是华山派的地地头那日在正气堂令狐冲又使出过精妙剑术以岳不群的精明无论旁敲侧击还是亲自去勘察一番都不难现那个古洞。

可惜那人虽穿了一身黑衣却不是寻常的夜行衣衣衫肥大要瞧出他本来形态并不容易要不然吴天德必可看出几分端倪这时却只能胡乱猜测了。

蓝娃儿跌落的地方水并不深只是秋夜水凉现在浑身湿透十分狼狈。她见吴天德背身望着远方好似对自已浑不在意不禁心中气苦那黑衣刺客刚刚要杀他自已还全力救他可是自已落了水他却看也不看真是无情无义之极。

蓝娃儿忿忿然从水中走出来见他仍未回头银牙一咬并指向他背心天柱穴疾点了下去。其实她从水中走出吴天德已经听到声响只是他因那黑衣人用的是石壁剑法心中惊讶莫名望着黑衣人逃去的方向只顾出神加上也知她跌落处只是岸边浅水心中并不担心这时感觉到她向自已出手急忙一旋身拿住了她的手腕。

吴天德瞧见蓝娃儿模样不禁一呆蓝娃儿身材高挑儿此刻一身贴身劲衣湿透紧紧贴在身上还在淌着水。月色下她的身段儿异常曼妙从肩头望下去胸膛是一个奇妙的高弧然后收束向下是纤纤的腰肢再收束于两条浑圆的大腿这女孩儿年岁虽不大身体却成熟得不得了那柔美的曲线中蕴含着一种令人心跳的狂热。

蓝娃儿现在湿透贴衣的身段儿简直和光着身子无甚区别见他打量自已身体不禁又羞又愤地抬腿向他踢去。吴天德见她右腿扫来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大手使劲一捏蓝娃儿的皓腕向怀里一带蓝娃儿只觉大半个身子都酸软了哎呀一声叫一跤跌向他的怀中。

吴天德啧啧坏笑道:“怎么这么迫不及待投怀送抱呀?”说着一只大手揽上她的细腰指尖碰到了她的臀部蓝娃儿又羞又怕头一次对他产生恐惧感惊慌地叫道:“你。。。。。。你做什么?”。

她一边说着一边抵住吴天德的胸膛惊慌中只觉他一只大手在自已腰间摸索了一下竟然解开了自已那条宽宽的腰带不禁心中一凉正要狂喊救命吴天德已提起她那条沉甸甸的腰带一扬手甩到了湖水中。

蓝娃儿身子入水身上的药物本就全浸透了不可再用这时又被他将插满各种暗器的腰带丢入水中一时又惊又怒瞧向他眼中几欲喷出火来。吴天德却不在意抬手点了她的穴道绕着她转了两圈儿哈哈一笑又开始解她辫子。

蓝娃儿刚刚见他解了自已的腰带却没有什么其他非礼的行为稍稍放下心来这时见他拿起自已辫子不知他要做什么怒叫道:“你做什么?”。吴天德笑道:“解除你的武装一个小姑娘浑身是毒非常不可爱!”

蓝娃儿怒道:“我可不可爱关你甚么事?你。。。。。。你。。。。。解开我头干什么?”她感觉到吴天德正将她的辫一条条解开手指时不时会碰到她的脖子不禁双颊酡红羞忿地低嚷起来。

吴天德小心翼翼地拨弄着她的头道:“你身上带的这些东西太过危险一不小心就会伤到人还是将头清理一下的好免得惹出祸来还得我这个主人出面来替你摆平”。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她的头都披散开来将夹在其中的银针抖落在地上。

蓝娃儿听了他的话不由为之气结怒道:“好不要脸你说过已解除约定的怎么还以我的主人自居?”吴天德嘿嘿笑道:“你若放了我那便解除约定了很不幸是你食言在先”。

吴天德将银针抖尽马马虎虎地替她将秀扎成两条辫子这才解了她的穴道笑嘻嘻地道:“你看现在扎成两条辫子不是也挺好看?而且这里是中原你那样的辫太引人注目了”。

蓝娃儿抚着自已一对长辫不禁有些呆望着眼前这个男子吃吃地说不出话来。回讫族少女婚前都梳十多条辫婚后才改为两条。而她父亲这一族还有一个习俗若是族中少女与人两情相悦才由那男子将少女辫打散扎成两条其意义便如中原男女之间的文订下聘那是有着非同一般的含义的。

蓝娃儿少女情怀也曾幻想过有朝一日坐在草原牧场上面对着满天的彩霞依偎在心上人怀里让他亲手打开自已的秀可是这本应属于自已丈夫的权利竟然被眼前这个大胡子给莫名其妙地给抢占了更可恶的是。。。。。。他扎的这两条辫子蓬蓬松松真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蓝娃儿此时真是欲哭无泪这个混蛋本该被自已抓住好好消遣一番的怎么现在变成了这般模样?若是按着族中习俗。。。。。。蓝娃儿打个冷战嫁给这个家伙?那还不如死了的好。他明明被自已制住了怎么会。。。。。。

蓝娃儿怒视着吴天德道:“你明明中了我的迷药又被我点了穴道怎么自已还能起来?”。吴天德指着她辫笑道:“你的小辫子实在太多我既然瞧见了想不记得你都难既然知道是你这浑身是毒的娃娃儿怎么还会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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