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一路缠绵(1 / 2)

一代红颜至尊,一生叱咤风云,到头来却是在中寒林孤寂而去。思及这些,我缓缓抚摸着手里的圣魔令,感受着那上面传来的阵阵清凉。“圣主让婉儿你将这圣魔令交给我时,没说什么吗?”我问道,也将上官婉儿从回忆的哀思中拉回。

上官婉儿举手拭去眼角泪水,长吸一口气,平复下激动的心情,扭头看一眼我手中的圣魔令点头道:“有一句话让我转告何宗主,也是她把圣魔令交给何宗主的原因,那就是圣门只可存在于江湖,而不应存在于朝廷。”

“不应存在于朝廷?”我喃声重复道。

上官婉儿点点头,“不错,就是这句话,据师傅告诉我,二十多年前她从日宗厉宗主手里接过圣魔令时,厉宗主也对她说了这句话。”

我握紧手里的圣魔令,点头道:“我明白他们的意思了!会将圣门带回江湖的。”回顾魔门融入世俗政权这百年风云,魔门存在于朝廷,无论对朝廷而言,还是对魔门自身而言,都不是什么好事。

“圣主已去,二十年前圣主与日宗的协定也自动解除。现在这圣魔令在其它各宗手里也许只是一个贵重些或有些特殊意义的玉戒,但在你星宗手里,它代表的可是在太行山中潜隐了二十多年的日宗奇兵!好好利用它吧,莫负我师傅对宗主的重望。”上官婉儿望着我道。

我郑重的点点头,“放心吧,我会尽力的。”接着问她,“那婉儿姑娘以后有什么打算呢?”

“我?我当然是继续留在宫中打理文书了,除此之外,我又能到那儿去呢?”她望着林荫道尽处悠悠道。

我心里愣了一下,本以为女皇死后,她会退出那个权力场,潜隐江湖间,不想她并没有离开皇宫的打算。随即我心里又有些理解她了,到了她那个位置,心理上已很难放弃曾经的权势,从绚烂回归平淡,说着容易,真做起来,又有几人能做到?就如我现在,让我举家迁入星星谷,永远潜隐山林间,我也很难做到,割舍不下这尘世的繁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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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上官婉儿我正好有些事需到洛都一趟,请她在扬州停留一晚,明日一同上路。上官婉儿欣然答应。当晚随我游舫回到城内,寻得一家客栈投了,我则携众妻回蝶园。

我到洛都实际是为了交还那旧的线人网,提及入京,诸女不免为我担心,锦婕让雯雯随行照应,我安慰她们这次只是便衣入京,将线人网交给太平公主,立即就会回来,不在京中停留,来回没有危险,不必担心。雯雯刚从外面奔波回来,身心疲惫,我让她留在蝶园好好休息,不必随行。

关玲和崔梦心提出想趁机回家省亲,沈小蝶便也提出要随关玲到淮阴玩耍,我只好答应带她们同行。一行人第二日一早登船北上,船到淮阴时,与崔梦心,关玲,沈小蝶,小芸四女分别,我与上官婉儿及她那灰衣侍卫未做停留,换船逆淮河而上。

离开淮阴第二日夜,我已在自己舱房熄灯躺下,舱房门被推开来,一个黑影闪入,我本能的腾身而起,迅速扣住了黑影咽喉,却觉入手处温润滑腻,心里正自一怔,便听黑影道:“是我,上官婉儿!”

这时我也看清来者正是上官婉儿,忙歉声松开手来,上官婉儿却猛的扯落自己衣襟,扑入了我怀里,香润红唇凑到了我嘴边,我本能的啜住了她的香滑小舌。而她的双手已猛烈而迅速的将我身上的亵衣扯落。

火烫娇躯,温润香唇,我体内的欲火一下子就被勾了起了,抱起她的娇躯压到了床上、、、、、、

风疏雨散,我一身大汗的从她玲珑有致的湿滑娇躯上翻下身来,仰躺着大口的喘着粗气,耳朵里听得身边的上官婉儿也正在**余韵中细细娇喘,想及刚才的风急雨骤,不得不承认此女与我经历过的诸女相比,别有一番风味,只是不明白她今晚怎么会突然这么反常。

良久,喘息声平息下来,上官婉儿侧身抱住了我的腰,将头埋在我胸前轻声道:“这次回去后,我昭容的封号就要变得名符其实了!”

我一愣,“中宗李显!”

上官婉儿嗯了一声表示肯定。

“哦!”我不再说话,以她这身姿相貌,更兼诗词风流,一身名士之风,中宗垂诞于她也在情理之中。但她若不愿,想那李显也不敢用强于她。

“这半年来在上林苑陪侍师傅,我发现自己实在无法适应那种孤寂与冷清,我已经习惯了皇宫里位高权重,锦衣玉食的生活,所以我答应了韦师姐,入宫帮她!”

我摸索着她光滑的脊背,叹一口气,没有说话,其实她的这种心态早在我预料之中。她称韦后韦师姐,看来韦后已经重新承认了她的明宗身份。

“我知道我现在这种选择不是师傅愿意看到的,但我没办法,师傅临去时也没提对我的安排,我想她老人家理解我。”上官婉儿自己悠悠的说道。

“你有权选择自己的道路!”我说道,稍顿一下又道:“不过按圣主的临终所托,我要将圣门带回江湖,婉儿你如此选择,将来很可能有一天,我们会站在对立面。”

“我知道!”上官婉儿道,“那是以后的事,现在,我想好好放纵一下自己!到洛阳之前,让我做你的情人,你不介意吧?”她抬起头一双黑眸盯着我的眼睛。

我叹口气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抱紧了。只是第二天我们就弃船登岸,改乘了马车北上,行进的速度明显放缓下来。

但七天后,终于还是到了洛阳城。两人在城外便分手,我请她不要把我的到来告诉任何人,她答应下来。

目送那灰衣侍卫驾着马车进城,我站在城外看着洛阳城那高大的城墙,静静的站了一会儿才举步入城。

女皇驾崩,现在仍是国丧期间,各户家店铺门俱悬白绫,街上行人衣不得着艳色,是以举目望去满城白衣素缟,倒是一片丧葬气氛。但我知道一个已经退位半年多的皇帝的死亡并未对时下朝廷局势造成什么影响,眼前一切不过是个形式。

我入城之前已有准备,一身白衣,倒是没有在衣着上惹什么麻烦。来到太平公主府,投上名刺,不时便得到了召见。

半年不见,太平公主脸上多了些许憔悴,可见中宗继位以来,她的日子没有女皇在位时过的舒心,而脸上那份凄哀让我明白,尽管她的哥哥对女皇已没有了母子之情,她这个公主对自己的母亲还是深深眷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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