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我无意中听见那对母女提到宝珠这个名字,宝珠是谁?”江逸询问着将母女俩的原话重复了一遍给媳妇听。

顾夏听了这话也若有所思起来,看来这对母女回去后不知会想出什么阴毒法子来对付小月这个才十岁的小丫头。

“相公小月就是宝珠,我听那妇人是这么喊她的,那妇人是小月的婶婶,非要小月跟着她回家。小月都吓坏了,似乎还挺惧怕她的。”

江逸也弄明白了缘由,小月是个懂事的孩子,当初白宝被人牙子拐走,也多亏了这丫头的护着,白宝才没有受到伤。

他和媳妇都不是不近人情的人,小月即是他们捡回来的,就是他们的家人,他们自然会护着。

“我记得小月当时说她没有家人,是个无家可归之人,这婶婶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江逸提出疑问。

他们要保护这孩子,就得了解她的过去,要不然毫无头绪。

江小月一听面色都白了,当即就跪在夫妇俩面前,满眼泪花就要去给俩人磕头。

顾夏赶紧俯身去把小丫头扶起来“小月有什么话,咱先起来再说。姐姐知道你有苦衷,没有怪你的意思。姐夫也没有责备你,只是你要把前因后果都说出来,我们才好帮到你。”

江小月也知道她如今也不能再有所隐瞒了,她能信任的人就只有他们。

“姐姐,姐夫之前不是我意隐瞒的,我是怕说出来实话,你们会嫌我是个麻烦,不会收留我。姐姐姐夫都是好人。就算知道我是个麻烦,也没叫刘氏那毒妇带走我。”

“好孩子不着急慢慢说。”顾夏看着已经泣不成声的江小月,忙安慰着。

江小月的情绪这才好上一些,继续开口“姐姐,我爹娘都不在人世了,我真是个孤儿。今天来找我的的确是我婶婶,可她和叔父都不安好心。我爹在世时是个地主,有一个庄子,我们一家三口都住在庄子上。

叔父一家日子过的艰难,求到庄子上,让我爹给个活路。

我爹就这一个亲弟弟,就留叔父一家子庄子上做事,给他们开工钱,生活比以前不知道好了多少。

叔父一家却不知足,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来,给我爹的饭菜里下慢性毒药,我爹身子骨日渐不好,请郎中直说是劳累过度所致。实则郎中已经被叔父收买。

没过多久,我爹身体就不行了,我爹逝世后,叔父和婶婶就变了脸,霸占我家的庄子房产不说。还把我们撵去下人房里睡,吃的也差。逼着我和娘干农活。

我娘大病一场,叔父也不给娘请郎中,没多久就撒手人寰,后来叔父和婶婶把我也卖给人牙子。

再后来遇到姐姐一家好心,把我从人牙子手中救出来,还收留我。我这才重新有了新的家。”

顾夏早就想过小丫头身世曲折,没想到这么悲惨。可怜的孩子,小小年纪就背负这么多,给她心疼坏了。

“小月你叔父一家恩将仇报,太可恨了。这事要不报官府,叫衙门的人上门调查。到时候揭露你叔父的罪行,你就能为父母报仇,夺回家产,把他们都送进牢里关着。就没人能够威胁到你。”顾夏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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