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荣月兔和秦守安之间的风花雪月(1 / 2)

秦守安在男男女女情情爱爱的实践中,可谓出神入化,堪称大宗师。这绝非他盲目自大,缺少自知之明,眼前都是人证啊。

他在理论研究上,也有着一定的掌握和实际分析能力。

现在正是应用分析的时候。

当他给重画媚鞠躬感谢哺育之恩以后,周围的气氛似有变化,秦守安略一琢磨,便明白了问题所在。

他和大家一样,其实对于辈分带来的纲常伦理是比较尊重的。

例如他对师父就十分敬重,从来不会生出顶撞忤逆师父的心思,也不会当什么冲师逆徒。

每每想起师父,他心中的爱意再怎么汹涌澎湃,也都在尊师重道的范畴之内,并不涉及男女情爱的妄想,他非常清楚自己不能为了私欲,而去玷污师父,甚至想要破坏师父在武道追求上那片纯净的心境。

可是眼前的情况还是有些不同的。

日月山的师姐妹们和他的关系显然不一样,不能一概而论,他不可能用对待师父的心态来面对她们吧?

一来他并非日月山的弟子,彼此之间并不存在师门辈分之类的,他以黑姬和白姬的师伯自居管教她们,也并非就真的成了她们的师伯。

二来有些事儿既然已经发生了,就顺其自然吧,男女之间只要有过坦诚相待的经历,就没有办法恢复如常的,总是会时不时地生出些旖旎来。

就算平常能够装作无事发生,但是实际上偶尔的眼神对上,偶尔聊天时漫不经心地提及,又或者是某些时候的心照不宣,都会在提醒着彼此曾经发生过些什么,那些异样的情绪越压抑越积累,就越可能在某个时候让大家爆发出来,再续前情往事。

那天晚上重画媚出力最多,其他四位师太也是在重画媚的指点下才逐渐熟练起来,秦守安自然不会真的把重画媚当成哺育之恩的奶娘,来把她区别对待。

看着平日里端正大气,总是露出温和慈爱笑容的重画媚,此时略带扭捏而嗔恼的模样,即便是秦守安,也略生荡漾之感,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不知是他说话时吐气撩拨了她粉润的耳朵,还是他说的话没羞没臊,重画媚眼眸迅速瞟了一眼师妹们,确定她们刚刚没有刻意偷听,那似乎从未凋谢的桃红嫩粉,再次从耳根蔓延到了白皙的脖颈上。

重画媚羞的转过身去,抱着羊咩背对着他了,真是的,多大人了,她只准备喂给羊咩吃了。

太后娘娘,婉荷、怡云、望月和瑜团四位师太都有些好奇他到底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却也不便直接询问,但却抓住了本质。

大家的理解大概就是谢恩归谢恩,玩耍归玩耍,大师姐并不会被区别对待,日月山在为太后娘娘稳住殿下的若干行动中,依然可以全员出击,没有损失大师姐这名得力干将。

“你们先退下吧,我和殿下说几句话,便让他来找你们。”

即便服用了广寒蟾宫丹,此时此刻的太后娘娘依旧有些疲惫犯困的样子,摆了摆手。

她其实有很多话要和秦守安说,只是大部分都说不出口,她和他的事儿终究有些羞耻。

那些回应他甜言蜜语,同样充溢着她心意的话,都只能闷在肚子里,就只好在她睡前多和他单独呆一会,哪怕什么也不说,只是静静地依偎在他怀里,也会让此时的太后娘娘格外满足。

找你们?这大半夜的,都要休息了吧,太后娘娘还让殿下来找师姐妹们?

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四位师太羞涩之余,略感心慌地对望了一眼,互相发现对方都没有将那乱人心境的男女之事视作平常的意思,都有些紧张和羞耻的神色显露出来。

果然诸位师姐妹依然秉持庵寺修行的规矩和心境,倒是只有自己在想入非非?今天晚上定要矜持些,不能在师姐妹们面前跟那些打着出家人名义,实则放浪形骸的吟尼一样儿。

可是太后娘娘有令,而且有过上次的事儿,大家要拒绝殿下好像也有点为难吧,到时候还是看情形再说吧,总之让殿下先去找大师姐/婉荷/怡云/望月/瑜团去吧。

其实重画媚晚上要带孩子,并不能和诸位师妹一起,但是刚刚秦守安在她耳边的话,已经打消了她被区别对待的忧虑。

倒也不会因为今天晚上自己参与不了而患得患失,准备安心当羊咩的奶娘……男女之事随时可以,对小公主的照顾却是至关重要,不能有分毫差错。

看着四个堪称绝色的美人师太,迈着雍容端正的步伐迈过门槛再带上房门,眼观鼻鼻观心地丝毫没有将目光流连在他身上,而重画媚则抱着羊咩去了里间,秦守安拿了圆凳坐下。

要是四位师太在离去时柔情蜜意,满眼期待地看着他,他倒是有些为难的,毕竟他原本打算陪着山主过夜的,这么坐在她旁边守护着就可以了。

秦守安刚刚坐下,伸了伸手,居然摸不到她美艳绝伦的脸蛋儿,便又觉得离山主有些远,还是放弃了圆凳,踢掉了鞋子爬上床,和她并排躺着。

“我身上可能还有些血气呢……”太后娘娘侧过头去,心中微甜,她现在这样子既不大好看,也没法子让他再享受什么,他却依然有些黏乎她的样子,好像挨着她就格外欢喜。

看来他是真的很喜欢她,而不仅仅是因为那些男女之事……要知道很多男人,在知道女人来月事或者其他原因身子不便时,他是影儿都没有一个的。

仿佛她只要不能满足他的那些需求,她就没有存在意义一样,然后接下来那些勾栏瓦舍,秦楼楚馆,又或者别院私寓之类的地方便是他出没的地方了。

普通人家里的男子,没有那随心所欲去风流的条件,大概也没地方去,才只好在家中陪着。

而作为皇室宗亲中的男子,那是想去哪就去哪,此女今夜无法侍奉,转头就换上一个,说不定隔日就把那只是短短几日身子不便的女子给忘了。

男子薄情谓之风流,在这满城的风流中,自己的男人与众不同一点点,都会让女子们情丝旖旎。

“哪有?依然香喷喷的,暖暖的,软软呼呼的像香薰过的白面团子一样。”秦守安刚刚端正坐稳了三息,还是忍不住把她揽入怀中。

“嘤——嗯……”太后娘娘鼻子中发出哼声,刚刚萌发的困意,倒是没有那么强烈了,还想和他说会子话。

他这个比喻,让她忍俊不禁,嘴角翘起丝丝笑意,更生出一些有趣的念头,想让自己真的变成他说的那种白面团子,给他吃了算了。

“对了,有件事情说起来非常荒唐,我在九州府的宗卷中,看到伱有三个名字……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你真名是什么。”对于自己的枕边人,他居然至今不知道她的真名,那么谁能不好奇这个?

她那三个名字分别是:咸佯君、聂月钦、公子楼兰。

顺着这些名字继续查下去,山主的家族、故乡却是什么都差不多,好像她在这世间只与日月山和宫中有关系,再无其他亲朋故旧。

咸佯君这个名字则最早出现在前朝残留的宫中密卷中,是三百多年前的事儿了。

这样看来,这些名字应该都是假名,要是真名,岂不是意味着山主至少三百多岁了?

九州府中汇集了江湖中各大宗门事无巨细的资料,现在却连日月山这样必然重点关注的大宗门山主真名都不知道,想想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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