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寻师(下)(1 / 2)

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好做作的,但是也不能说得那么明显,士人嘛讲究地是含蓄和婉约,什么都摆在明面上,那和贩族走夫有啥区别。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只要简单的掩饰一下就好不能说得那么明显,士人嘛讲究地是含蓄和婉约,什么都摆在明面上,那和贩族走夫有啥区别。

在这种情况下,只要简单的掩饰一下就好,过犹不及。

士燮把稚奴这个时候安排出来,恰到好处。

随后士燮考教了一下士颂最近一段时间的学习,主要是《周礼》的内容,这些都是士家的家传绝学,士燮有着最正宗的发言权利。

不过,几人都是当世大儒,对儒经的考究的基本素养还是有的,他们可以说不是专研某本经书,但是对于常规的《周礼》还是略知一二。

四人听着士颂的讲述,频频点头,对着士颂也是刮目相看,毕竟士颂现在不过刚过八岁,不能拿成年人的标准去衡量。不过,不到十岁,开蒙才几年时间,就能有这种见识和思考,也算是天资着重了。

士颂的回答是中规中矩,到目前为止,没有什么十分出彩的地方,这也是事先安排好的,不需要太过于跳脱,反而不美。

于是,士燮告知众人,他这小儿,除了对《周礼》略知一二,还系统地学习了《左氏春秋》、《易经》、《尚书》等学科,因此想请几位考教一番,当人不让几人白忙活,几人离去的时候,会转门包上二两新茶。

众人一听,就想着随便应付一下,不为其他,就这二两新茶,就值得他们这样去做。

率先开口的是蔡邕,蔡邕字伯喈。

蔡邕的六世祖蔡勋,喜好黄老之术,因此蔡邕不管为官还是为人处世,都讲究清静无为。而且非常喜好文学、数学、音律、书法,在这些领域都有很深的造诣。

蔡邕又师从胡广,延传老师的性格,对各种儒经都有涉猎,善于钻研。

蔡邕眯着眼睛,略微思考了一下,问道:

“何为君臣?”

这种问法属于有些超纲了,蔡邕也知道,这种庭前问对的方式,肯定不是简单的经文问答,那些都是有模板的,无法看到一个人真正的天赋。

不过,士颂才八岁,其它问题也不合适,因此也就随便问了一个问题。

士颂听完之后,简单思考了一下,对着蔡邕拱手一拜,回复道:

“回蔡公,小子也不知说得对不对,因此斗胆,再小子看来,君臣之义在于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蔡邕点了点头,士颂的说法很是正统,没有什么可以诟病的地方。

于是,蔡邕又问道:

“那何以做到君臣父子呢?”

这个问题又深了一步,这个问题也是困扰了儒学生近一千的问题,没有一个很好的纲领来说明士人该如何做。

士颂听闻后,微微笑了一下,这问题,在三年前,士赐为他开蒙的时候,已经回答过了,于是他紧接着又回复道:

“在小子看来,无非是,修其身后治其家,齐家后治其国,齐国后平天下!”

蔡邕包括其它三位,都一愣,想着士颂说得这句话。

这句话来至于《礼记·大学》中,之前他们一行人也读过,这次士颂把这句话单独拿出来说,几人突然脑门一热,发现这句话好似为他们这些儒生专门定做的,是儒生士人一生的行动纲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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