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童刚从上海回来(1 / 1)

梅先妈这么说是有根据的,因为菊妹的娘家和婆家到衢州饭店去苦苦哀求张小杰,黄小娟也不在现场,她们与张小杰达成了什么协协议,大家都不知道,张小杰只说了接下这个案子,以前说过的话还算不算数,大家都没有去想,更不会去问了。

尽管是这样,梅先妈还是不相信是真的,对童刚说“我估计这是误传,张小杰收律师费有这种可能,但估计不会很高,不可能高达一套房子的钱,不然黄小娟的脸上挂不住。张小杰可能是想借此次的律师辩护,把一个注定要判死刑的案子,经过她的辩护,无罪释放,而想一举成名到是真的,有可能她还会让黄小娟来找我,或者她亲自到衢州来。”

童刚也是有思想的人,听梅先妈这一说,不由地想起在衢州饭店里大家的谈话,对梅先妈说“当时在衢州饭店里如果没有你提出的那五个疑点,张小杰能受理这个案子吗,如果没有你对姚雪松的案子审理过程中提出的那五个疑点,张小杰能打赢这个官司吗。她不就是顺着你这五个点去查这个案子的吗,她的成功也有你的一半,官司打赢了也应该到你家里来告诉一声,律师应该是很懂礼节的。”

“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我能想到的,她也肯定能想到,只是时间的问题,不过就是时间比较巧合,如果她不来衢州,我也不会碰到她,那她就不知道这个案子了,后来的事情就不会发生。我昨天听女婿说,她的推断也不是完全正确的,当然结果是一样的,姚雪松无罪释放,真凶落网了,让菊妹的子女有了一个不是杀人犯的父亲。我想经过了这件事,菊妹和姚雪松会好起来的。至于她要不要来告诉我一声,我这几天也从来没有去想过,我不过就是说了几句话,谈不上什么功劳,隔壁邻居发生这种事看不过意。”

说实在的,梅先妈心里确实有想法,张小杰到家里来打个招呼也是应该的,自己虽然到BJ去了,卸梅先在家里啊,毕竟这件事是由自己引起来的,没有这五个疑点,她能有这么顺利吗,她真能想到这五个疑点吗,而且公安和法院也是根据这五个疑点展开而最后定案,姚雪松无罪释放,真凶显出原形。她想归想,但不会说出来。

“我想张小杰既然她不来告诉你,那你也没有必要去问黄小娟,如果菊妹到家里来看看你,感谢你对她的帮助,那她也肯定会跟你说起张小杰,是不是付了这么贵的律师费,她不说你也不用去问。也可能真还没这件事,就和你说的一样,律师费没有那么多,最多也就是些在办案过程中发生的一些费用和在衢州的开支,如果确有这么贵的律师费,这一问,以后你碰看到了张小杰,你可能会陷入很尴尬,想问也不是,不问吧,心里总想知道。”童刚说。

“算了吧,事情已经过去了,再去追究就没有必要了,心里不去想了,其实当时她没有这么慷慨的样子,我也没有这个意思叫她来做律师,只是在酒席上无意中聊天说起来的,更何况我又不是当事人,付不付律师费与我没有关系。”梅先妈不再去想这件事了。

“说也是,原来我们大家都不认识张小杰,只是姚雪松的这个案子被她听到了,刚开始她也随意说了说,并不是真心去想接这个案子的,之后一步一步进入了角色,才让她上心了。免费给菊妹打官司也是随意中的一句话,当她真正上手了之后,才发现这个案子有点错综复杂,后来又出现了菊妹娘家,婆家的事,菊妹又愿意把自己的房屋作为律师费给她,这也是两厢情愿的事,不去想,也不要去问。梅先妈,我昨天回来的时候,看见门上放了一封信,打开一看,我的房屋要拆迁了,有两个选择,一是现金赔偿,二是以新建起来的房屋进行置换,你认为那一种好,如果现金赔偿,我真有可能要离开衢州,到上海去生活了,但我真不想去上海生活,临老临老了还要到外地看上海人的脸色。”童刚想起这件事就说了出来。

“既然要拆除了,那你就到上海去和子女一起生活好,毕竟一个人在衢州,有点头痛脑热都不方便,年纪老了,毛病什么时候来都不知道,上海的医院的医疗条件又好,把衢州医疗关系转到上海去就是了,衢州赔来的钱也好早点还给些你在美国的弟弟,五百万不好赚,能还一些好一些,恐怕你弟弟过不了几年就要你儿子还。”五百万元不是老百姓能够想象的,也不是几年能赚到的。

童刚对梅先妈说“原来我听儿子是这么说的,五百万是我弟弟借给他到上海来开公司的启动资金,我到了上海之后,弟弟也回国了,弟弟告诉我,这五百万是我父亲留给我的,为什么不告诉我儿子,主要是怕他做生意又亏进去,所以这五百万元不需要还,我看儿子现在国际贸易生意做得顺风顺水的,也不和儿子提这个事情,钱也不要儿子给我了,现在有退休工资,生活费足够就行。其实我真要到上海去生活也不是不可能,上海人又怎么了,时间一长,我不也是变成了上海人了吗。我不想离开衢州到上海去生活是另有原因的,这话我还从来都没有和人说过,以前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有一个保姆吗,现在她跟我好上了,当然我说的好,并不是年轻人那样,每天还是早早地来,晚晚地回去,从来没有在我家里留过宿,这事是隔壁邻居给我和那保姆说的,这一说估计还真能成。”

“那好啊,不知道这个保姆是那里人,她家里有什么负担,上面的老人还在不在,下面有几个子女,都成家了没有。”梅先妈问。

“这个保姆是航豆街的人,她家里的情况我一点也不知道,不是她不告诉我,而是我从来都没有问过她,就知道她的老公三年前生病走掉的,子女有,但具体的情况我就一点不知道。”童刚说。

“老童,你什么时候让隔壁邻居去问她的,证领了没有。”

童刚说“那有这么快,昨天晚上我回来的时候,隔壁邻居才告诉我,领证没有这么快,但也不会很长时间,毕竟这个年纪了。”

“我看你还是缓一缓,拖一拖,几十年过来了,还在乎这一时,领证之前必须要把这些事情问清楚,而且我估计,是保姆托你的隔壁邻居来问的,按你的条件想要找一个老伴很容易的。这事你回去的时候也不要和隔壁邻居说,那个保姆家里的情况是怎么样的,你就交给我去问,保姆来的时候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她不说,你也不要去问,就等我的消息,急不得,十分过意不去,就先回上海生活一段时间,也好问问子女是不是同意你找老伴。”梅先妈说。

“那我就听你的,估计保姆已经在家里了,隔壁邻居是不是已经跟她说了,那就随她了,我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回避到上海生活也没有这么严重,控制自己还能够做到的。”童刚答应了。

梅先妈想还好是昨天刚刚发生的事情,一切都还刚刚开始,就当一句玩笑过去也不是不可以,如果这保姆家里的情况只要不是太过于复杂,童刚找一个人做做伴也好,以前不觉得怎么样,现在年纪老了,身边没有一个人也确实不行,上海又不想去。

她和童刚再坐了坐,就各自回家了。

正好杜梅先在家里,就说起了童刚家里的保姆。

杜梅先在退休后就是在航豆街衢州机电厂里工作的,一听就说“童刚家里的保姆我见过几次面,三年前她的老公是生病走掉了,但就在这三年里,她已经结过两次婚了,结一次离一次,结一次离一次,还都是城里的老人,第一个是北门街上的孤独老人,对结婚刚过了一年就离婚了,把那孤独老人在北门的房子分去了一间,这还算是好的,那孤独老人在北门街有五栋独立的房屋,分去了一间对孤独老人也没有什么影响。到了第二年,她又和龙游县城里的一个老人结婚了,把那老人的家里搞得一塌糊涂,结婚的第二个月就要老人把房产证上加上她的名字,那老人的儿子不答应了,三个月不到就离婚了,最后拿了一万块钱了事。娘,你是不是想雇她到家里来做保姆,你那点退休工资怕用不了是不是。”杜梅先说起那保姆。

“那到不是,童刚开始不是还在雇着吗,我怎么可能会去雇保姆,要顾也要等我自己行动不方便的时候再说。刚刚我和童刚在府山公园里聊天,童刚说他现在住的房屋要拆除了,想拿现金还是要房屋,就和我说起了他家里保姆的事情,我们也就随便地聊聊,没有什么意思。”梅先妈不想让家里人知道,自己又要去多管闲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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