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说不清,听糊涂了(1 / 1)

梅先妈对刘老师说起了黄瑞夫妻的意见,让刘老师到黄家去提亲,徐老师已经站在旁边听见了,他对梅先妈说“这事还真是感谢你了,看来我家老三的婚事也不用推迟了,了却了徐黄两家父母的一门心思。今天你就在我家吃饭吧,把你家那个亲戚也叫过来。你看我家的老大还不好意思出来,站在门后面听,利明出来说声谢谢梅先妈。”

徐老师已经挑明,徐利明不好意思不开门了,但也就是打开房门,只探了个头,说“谢谢梅先妈!”说着又把门关了起来。

梅先妈也没有多作停留,对徐老师说“我家有事,今天就不在你家吃饭了,等老大办酒席的时候,我来喝喜酒,再见!”

梅先妈告辞了徐老师夫妇,就回家了,以后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去操办了。到了家里,见香珠把晚饭已经做好了,就倒了一杯五加皮,喝了起来。

对香珠说“香珠,你也喝点白酒,陪我聊聊,善他们也快到了。”

香珠拿了一瓶矿泉水,倒了一杯。说“估计楼上的菊妹等一下就要来找你了,就在你快到家里前,她刚刚来过,见你不在家里,又匆匆地上楼去了,看她的样子心很急,你是不是要回避一下,酒也不要喝了,到滨江路去走走。”楼上菊妹的事,香珠知道。

“没事,当初既然已经搭上了,就不能撒手不管,要说管,我也没有这个能力,也就安慰安慰一下她而已。”梅先妈是这么想的。

“楼上菊妹来之前,我看有两个法官到楼上去,法官下来的时候,菊妹就跟了下来,估计姚雪松的案子要开始庭审了,是好是坏也快明晓了,但愿楼上的姚雪松不是杀人犯。”香珠对梅先妈说。

香珠话刚说完,有人敲门,开门一看,菊妹慌张就推门面入。

“有什么事坐下来谈,天塌不下来,是不是姚雪松的案子要开始庭审了,这是迟早的事情,快点有个结论也好,省得天天提心吊胆过日子,姚雪松真有什么事也没有办法的事,日子虽苦也只能嚼嚼咽着,日子还得过下去,下面还有小孩靠你养。”梅先妈劝说。

“梅先妈,是的,姚雪松的案子明天就要庭审了,听律师说姚雪松的案子已经铁板定钉的事了,很难有回术之力了,人证物证齐全,姚雪松自己也承认。但情况很复杂,这段时间我婆家,娘家的人都没有到家里来,是我不让人们来的。他们这段时间都没有空闲下来,他们都在外围调查姚雪松的事情,姚雪松同学校里的那位被杀的女教师不是姚雪松的相好,只不过是经常在晚上谈教学方面的事,很多的时候都是姚雪松一个人在办公室里看教学材料。就在那女教师出事的那天晚上,姚雪松与那女教师谈的很晚,在姚雪松离开办公室之后,那女教师就被杀了,在现场有姚雪松的指纹,还有办公室隔壁的其他教师听到姚雪松与那女教师的谈话,肉麻死了。”菊妹对梅先妈诉苦说了起来,顿时就哭了,边哭边说。

“确实够复杂的,娘家,婆家,学校里的老师,还有律师,这么多方面的信息。原来我还认为,姚雪松不会去杀自己的相好,没有杀相好的动机,这么看来凶手的嫌疑不能排除。听起来不是一点的复杂,多方面的信息,不知道律师是怎么解释的,这些听到的传言,律师有没有得到证实,有什么依据,你详细地说给我听听,让我给你捋一捋。”梅先妈想来自这四方面的信息,每个方面所处的位置都不同,是不是带有主观的猜测,误导了她以及律师的判断。

“律师也就是从我婆家,娘家,学校里的老师,加上公安提供在现场的物证做出的判断,婆家说的比较多,娘家参与的不是很多,学校里的教师也就是一句话。婆家经过多方面的调查,得出那女教师不是姚雪松的相好,这种说法与学校里的老师是一样的,而我娘家对这方面到是没有说什么,不知道法官的意见是怎么样,这要等庭审才能知道,公诉人意见不可能让律师先知道。”菊妹说。

“现场有什么证据,确定是姚雪松的吗,而他在现场什么地方留下了指纹。我虽然不懂,你无仿就给我听听。”梅先妈想多听听。

“听律师说,在现场有姚雪松留下的一件内衣,这件内衣学校里的师生都认得是姚雪松的,夏天热的时候,姚雪松经常穿着内衣在操场上散步,而且杀人的凶器上有姚雪松的指纹,那是一个大号的订书机。但对于那件内衣我十分可疑,虽然那件内衣可能就是姚雪松的,但好像在案发的两天前从阳台上掉到楼下去了,我当时到楼下去找,没有了,也没当一会事,因为那件内衣很破旧了,新的内衣正好用上,今天早上我才想起来,等庭审出示的时候,我看到就能认出来。”菊妹对梅先妈的提问,把所知道的就回答了起来。

梅先妈想问学校里的老师是怎么说的,姚雪松说了肉麻的话,想了想也没有再问。对菊妹说“等庭审的时候再说吧,法官也不会轻易地就这么断案,再说不是还有申诉的时间吗。明天我也跟你到法庭上去听听法官,公诉人,律师是怎么说的,也给你壮一壮胆。”

“你看,如果有空陪我去那是最好,如果没有空,那也没关系,我娘家,婆家人都要去的,我急着来找你,也就是想在你面前倾诉一下,心里烦,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见到你,我心里就平静了很多,那我就上楼去了,你继续喝酒吧。”说着她就上楼去了。

梅先妈继续喝着小酒,在想,等晚上天根来的时候,问问他对姚雪松这个案子的看法,法官是怎么展开庭审的,程序是怎么样。她并不是想为楼上的姚雪松要做什么,也只不过是问问天根,每天晚上大家来的时候,都会找些社会上发生的事情聊聊,闲谈闲谈,已经习惯了,成了每天晚上闲聊打发时间的乐趣。却不知,赛来电话说天根晚上开会,中河沿来不了了,赛的电话刚刚放下,卸善的电话又打过来,晚上应酬,估计要很晚才能结束,中河沿也不来了。

过了一会儿,杜善推门进来了,问母亲“娘,这个礼拜天想不想到下余去,我想到下余坞去看看卸姨夫,听说巧仙的兄弟,把卸姨夫打了,还打的不轻,已经上石膏了。”

巧仙是下余坞姨姨的儿媳妇,巧仙的父母也住在下余坞,本是同一个村的村民,按理来说亲家之间应该很好相处,也不应该发生亲家之间斗殴事情,杜善想。

“这个事情香珠知道,让香珠说给你听听下余坞你卸姨家是怎么一会事情,我对银莲家里知道的事情,不是一、两句话说能说清楚的,银莲与亲家之间发生的事也不是这几天,矛盾已经很久了,发生打架斗殴事件也是上一个星期我到下余去的时候,金莲告诉我的。你先听香珠跟你说说吧。”梅先妈想起妹妹银莲心里就烦。

香珠匆忙吃好了饭,坐在桌了边上,喝了一杯茶,润润喉,对杜善说“银莲一家都是为了钱闹成这样的,几年前沙国荣不是在塔山一带做起了收猪的生意,沙国荣和良仙一开始收猪做也不是很容易,到塔山,车塘,下余坞一带收猪各家各户上门去跑,刚开始大各个村的村民对沙国荣不是很相信,必须要先付钱,这猪才能抬走,而且下家也要收到猪之后才能付钱,就这样沙国荣猪收得多,钱也就垫的多,但收猪的生意很赚钱,在农村里有这么好赚钱的机会是很少的,而且需求量越来越大,市场上根本就供不应求。”

“沙国荣觉靠自己一个人的资金实力很难把这收猪的生意做大,于是就开始向良仙的兄弟集资一起做收猪的生意,刚开始是带着良仙的兄弟一起做的,集资吗,他们必须要一起做,钱交给沙国荣去收猪不放心,同时他们也想看看良仙这几年是怎么这么快富起来的,嫁给沙国荣没几年就在城里买房子了。沙国荣也想带他们一起去做收猪的生意,以前和他们也说过,但自己还在摸索时,也就是说说,他们也没有当一会事,就这样带着良仙的兄弟做了一年多的时间。银莲的大儿子斌良的老婆巧仙,在和沙国荣一起做收猪生意的时候,发现收猪的钱很好赚,而且赚钱来得这么快,于是就把她自己的哥哥和弟弟也拉起来做收猪的生意了,不再和沙国荣合伙,自己单独收猪了。”

“塔山,车塘,下余坞一带的农民家里养猪数量毕竟是有限的,一些农民还专门造起了养猪简易的平房,开始大规模养猪了,基本上每个村都有几十头猪的猪圈,尽管是这样,还不能满足市场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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