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我就是那段视频的摄像师。我证明这是一伙骗子。要不让我给你们讲解一下他们的骗术？”陈风笑哈哈地说。

农场主们完全不知道陈风是葫芦里卖什么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陈风就把神秘大巴骗术讲解出来。太过于真实，由不得这些农场主不信。

“你曝光了他们，他们为什么让你加入？”一个烟嗓子问。

这是在场所有人都想问的。

陈风毫不犹豫地回答：“可能是让我当替罪羊。”

“你说这些人卖的都是假货？”是个很和气的声音。

“你用的词很不准确，是真货，但对人体极为有害。至于有什么危害？我也不太清楚。”

“我们怎么办？”怯生生的声音。

“终于有人问到点子上了。在你们来之前，我和他们商量过了。你们洗完澡就可以走人。不会有人拦阻。”陈风安慰他们。

“他们把你当替罪羊，还听你的话，挺矛盾的。”那个烟嗓子不禁笑了。

“是啊，我知道，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你们一定会觉得我在撒谎。仍会买这些有毒的货。你们就没想过这是无意间促成的骗局？”

“你把我给说糊涂了，能让我认真想一下。”听得出来，烟嗓子很头大。

“对，让我们商量一下。”那个粗哑的声音恳求。

“你们应该都是有钱人，见识远比普通多，能力也比普通人强。我相信你们能给出正确的判断。”陈风朝门口招手，“给各位老板上饮料和点心。”

准备了多时的五六个壮汉推着送餐车过去，把饮料和点心放在这些农场主旁边。

大概半小时后，是那个烟嗓子最先说话。

“我们无法判定你是否在说谎。把种子和鱼苗拿出来。是不是有害，我们一眼就能看出来。”

陈风再次朝门口招手。

十几个壮汉分别抬着帆船玩具进来。帆船上放着种子或盛放着鱼苗的鱼缸。

陈风轻推帆船。一艘艘天蓝色的帆船慢悠悠地穿破浓浓的水蒸气，划破水面朝这些农场主而去。

种子和鱼苗上的微光闪烁着，频繁而又温和地在水蒸气中散发光辉。

“闪闪发光，很像法宝。这也一定是宝贝。”

“要我说，只要能赚钱。反正不是我们吃。”

“你说得对。听说现在有很多人种植和养殖。哪怕真的是对人体有害，但在被证明之前，一定价格很高，能赚一大笔钱。只要在被禁止前把所有的农作物都卖出去就行。”

……

农场主们越谈越投机，最后高兴地大笑。

听着这些唯利是图的混蛋们的谈话，陈风目光变得冷漠，悄声对身后的壮汉们说：“把价格提高五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