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老头子该爆金币了(1 / 2)

柊千里早已经心有所属了。

所以在父亲告知她,要让她为了整个柊家作出牺牲去陪伴一个陌生男人的时候,柊千里大脑一片空白。

身为柊家大小姐,柊千里其实很小的时候就明白,自己的爱情乃至婚姻都是父亲手里的政治筹码。

所以她其实对自己的未来没有什么期待。

只要夫君正常一点,对她好一点,不要在外面花天酒地就好了。

身为柊家的大小姐,一出生就享受了常人一辈子难以企及的资源,为此有所付出也是应当的。

如果不是遇到了镰治少爷的话...

那个男人,用他的温柔,令柊千里早就死寂的心,重新波动了起来。

本该认命的柊千里,第一次产生了与命运抗争的想法。

可就在柊千里对自己与九条镰治的未来产生美好幻想时,柊千里的父亲却告诉她,要让她去陪柊家的贵客共度春宵。

“千里...现在柊家的希望就在你身上了,父亲知道对不起你,但是...那个年轻人也算是仪表堂堂,且深受将军大人的宠爱,你跟了他也不算吃亏...只是名分这个事情,就要看千里你自己争取了。”

柊千里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

只是没想到,她甚至不是穿上白无垢风风光光嫁出去的。

委曲求全,甚至连名分都要争取...

柊千里没有拒绝,把自己打扮成宛若出嫁时的模样走进了安平的客房。

随后解下了身上裹着的腰带,打算悬梁自尽。

好在今天提前了一些将李薇送回去的安平提早回来了。

要是照平常的时间,安平回来看到的可能只是悬挂在房间里的一具尸体。

“你是谁?为什么要在我房间里上吊?”

安平看着在地上弓着身子捂着脖子发出痛苦呻吟的柊千里,眼中充满了迷惑。

他应该是和这个女人第一次见面而已。

一哭二闹都还没有,怎么直接快进到上吊了?

要是推开门看到的是诺艾尔,可能安平还能想得通一点。

“为什么不让我死了...反正都是没有灵魂的身体...对你来说都没有区别吧...”

求死不得的柊千里眼神灰暗,凌乱的发丝黏在嘴角的口水上,躺在地上答非所问。

“...”

安平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原来这是柊慎介给自己送来的稻妻花姑娘。

就送了一个?

还送了个贞洁烈女?

看来勘定奉行的柊家这些年每况日下被社奉行神里家和天领奉行九条家打压不是没道理的。

安平只是想和稻妻的小姐姐产生一点不掺杂任何感情的沟通罢了。

整个寻死觅活的姑娘来是干嘛?

“是柊慎介逼你来的?”

安平蹲到了柊千里的面前。

嗯,逼良为娼,再给柊慎介记一条罪名。

“父亲大人没有逼我...我是自愿的...”

看到安平蹲了下来,柊千里身子往后缩了缩,捂住了因为腰带被扯下后松松垮垮的领口。

原来在稻妻穿这种款式的衣服是不穿内衣的...

安平学到了。

不过更令他意外的是,这姑娘居然是柊慎介的女儿!

老东西可真是下了血本啊。

看来是给他吓坏了。

失误失误。

“他没逼你你寻死觅活的干嘛?”

安平疑惑的看着柊千里。

“我已心有所属...不愿委曲求全...宁求一个清白...”

柊千里怯生生的看着安平,生怕安平听到她的话因此暴怒。

但安平只是揉了揉太阳穴,然后去拿起镜子对自己的脸照了照,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

这头黄毛属实染对了...

但很可惜。

安平是纯爱战士,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

而且他是想玩完了不用负责的那种,最好是财色交易。而不是玩完了就真的让人家玩完了,那样的话安平内心多少也还是会有些愧疚。

柊千里不明白安平突然去照镜子是为什么。

“你走吧。”

安平把镜子放下去,面无表情的瞟了一眼柊千里。

那身衣服倒是挺有味道的。

“你真的让我走吗?”

安平的回答让柊千里有些意外。

没死成的她本来已经做好了被安平强迫夺走身子然后洗干净死在和镰治少爷初次见面的那棵樱花树下的准备了。

没想到安平居然让她走。

柊千里一时之间竟有些犹豫。

当然不是因为她对安平一见钟情。

而是她担心因为自己走了,柊家遭此大难。

此前要是死了,那这些事也与她无关了。

可现在柊千里没死成,从小接受家族教育的她,难以接受眼睁睁的看着柊家衰败下去。

如果奉献出自己的身体真的能换来柊家传承下去的希望的话...

理性的一面令柊千里想要牺牲自己陪侍安平来保全柊家。

可感性的一面让柊千里无法接受身体背叛了镰治少爷的事实。

在家族与爱情之间,柊千里完全无法作出抉择。

之前求死也不过是一种逃避这样两难选择的办法而已。

“留你在这里干嘛?看你上吊吗?”

安平没什么好气。

“...”

柊千里沉默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抱着自己松散凌乱随时可能会敞开的衣服,却没有离开,只是静静的看着安平。

安平疑惑的看着她。

“我若是走了,柊家想必也延续不下去了吧...”

想到父亲这几天来苍老了十年的面庞,柊千里的表情灰暗,交叉在一起抱着自己的手紧紧的攥着衣料。

“只此一夜的话,我愿意全身心的侍奉您直到您满意为止...但从今往后,请求你放过我,也放过柊家好吗?”

柊千里的身上的衣服随着话音一起滑落到了地上,露出了她身上不着寸缕胜似白雪的肌肤。

安平只是匆匆一瞥立刻就转了过身去。

“把衣服穿上滚出去!你父亲和你都把我想成什么人了!?荒谬至极!告诉他,明天中午我会和他坐下来细谈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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