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飞江沉声道:“玄同草药铺是蒋副总的心血,你们休想抢走!”

翟瑞春呵呵一笑:“覃飞江啊覃飞江,以你这病残之躯还能做什么?”

“最迟明天,苏维康就要被集团内部集体弹劾了,他马上就得下去了,这次你们就算费再多的心思,也保不住他。”

覃飞江道:“不可能...苏维康从未犯过什么错误,集团想要以什么名义弹劾他?”

翟瑞春戏笑一声:“这人的好名声呢,积累起来不容易,但要搞臭他,不是很简单的事情?”

“这年头,只要随便弄一点不实的黑料抹黑他,你猜集团那边会怎么做?”

覃飞江神色一变:“你们...这是要毁了玄同草药铺的招牌吗?”

翟瑞春冷冷道:“都是你们逼我的,我也不想,但那小子一直不死心,我就知道,你不倒下,他不会放弃。”

覃飞江勃然大怒:“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人,要不是蒋总,元阳药业哪来的今天?!”

翟瑞春讥讽道:“一个已经死了的人,也就你们还一直吹捧他。”

“放心,玄同草药铺的名声不会出大问题,毕竟这可是我们的摇钱树之一啊!”

“我们真正针对的,乃是苏维康这个不开眼的东西,我几次三番让他投入我的麾下,他却不肯。”

“既然不肯替我效力,那就从元阳药业的体系里滚出去好了!”

翟瑞春满脸春风,好不得意:“以后,玄同草药铺就由我儿子翟狄接手了。”

他旁边这个戴眼镜的青年,就是他的儿子翟狄。

覃飞江一脸怒容:“不可以...玄同草药铺如果交到你们手里,这块招牌就彻底毁了!我绝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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