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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雷森、地下室。

多么令人遐想连篇的组合。

事实上,在文学娱乐作品相当丰富的今天,地下室——这一古典的建筑设计本身就笼罩着诸多神秘面纱。

其面纱幽暗,常与不可告人的阴暗相连。

而特雷森的前缀,则为它赋予了更为定向的怪异色彩。

这一切都源自某些在Umastagram上严厉禁止,在合法论坛上尽皆禁止流通怪异文学。

内容常驻扭曲、怪异,乃至与性相连。

被称作怪文书。

因为出场角色皆是现实原型,甚至连名字都没改,且内容远比通常的明星娱乐更加过激,更加恶劣,所以遭到URA协会严厉扑杀。

但不可否认的是,它有着相当一部分拥趸。

即便那部分读者只是马娘粉丝中极少一部分。

但考虑马娘粉丝的基数,那么极少一部分细算下来,仍能算是庞大群体。

且同样不可否认的是,不论是否喜欢,马娘粉丝们都至少看过一篇怪文书。

只要你憧憬马娘,喜欢马娘,为此在网络上试着搜索过马娘相关的内容,你就或多或少知道其存在。

甚至会因为好奇而接触过那么一两篇。

然后留下深刻记忆!

精神刺激总是凌驾于感官,你见过对方在赛道、在舞台、在镜头前的姿态,再见那直奔扭曲迈进的同人创作,就很难说没被刺激。

而在那样的创作之中,名为地下室的存在,便是怪文书的经典要素,不得不品尝。

经典使用例:关在地下室里的训练员BB,亦或是赛马娘BB。

当然,后者多半得强化枷锁,且药物也是必须的。

这当然有些太极端了。

奥默对怪文书的看法是很别致的,他看怪文书,看的其实不是马娘,而是作者。

换做其他的文学,奥默并不好说,毕竟他自己并未写过东西,但怪文书这玩意儿,他却敢说太多作者都是在进行一种宣泄。

就像一种公开露出,或者说,赛博暴露癖。

比起基于马娘本身的创作,许多怪文书作者都更偏向自我情绪的宣泄。

尤其是那些过分极端的,用力过猛的作者。

他们无疑是走偏了。

与其说是马娘的怪文书,不如说是作者欲望的泼洒,OOC已经不足以形容这类东西。

但也正是这些东西,让奥默早年看得津津有味。

他透过文字,透过情节,观察着撰写这个故事的人,观察着对方的压抑,对方的情欲,对方的歇斯底里。

这对那时少年时期的奥默而言,无疑是种陌生而又鲜明深刻的观察板。

且还风格多样——因为怪文书创作也算是有着相当悠久的历史。

悠久到赛马娘赛事宣传之初后的几年内,就已经开始陆陆续续。

人类那试图玷污些什么的心,也是从古至今,光愈盛烈,阴影也愈发蜿蜒。

不过这类东西的新鲜感也是有穷尽的。

哪怕是发癫,也常有着大把的人都发着同类型的癫。

当发癫都走着类似的流程,那内容便也再没意思。

于是,某位魔人便封存了自己的非法网站上的白嫖年费VIP账号(x)。

诚然,他看怪文书的重点从来不是马娘,因为原本基于活人而非纸片人的同人创作总是与本人相距甚远。

活人远比纸片人要更具活力,更具可塑性,换言之——更加多变。

要真正了解对方并基于此,创作不是很偏离本人形象,能被奥默视作情报来源的同人文,显然有着极高的门槛与成本。

能做到这一步,也多半是赛马娘领域的从业者,乃至于本身就是赛马娘。

谁说马娘不能创作同伴,乃至自己的同人本!

你说是吧?爱丽数码小姐,目白多伯小姐。

某些人搞创作的时候虽然也煞有介事的整了个圈名,但风格独特到能让奥默一眼就能认出作者。

虽比起文学,更偏向于漫画,但也不妨碍于偶尔偷偷下场都能被奥默一眼看破。

看破不说破,对于这类风格鲜明的‘老师’的大作,奥默还是欢迎的。

甭管是否腻歪,至少是蛮好的分析素材。

风格成型之后,就很容易辨认作品之中的哪些是浮夸创作,哪些是真人原形了,这未尝不是一种情报来源。

不过这话题就走远了,毕竟那两位老师的创作显然不会混入地下室这种东西。

闲话休提,这两位能够直接戴着口罩出没同人展的老师,却也并不会在创作里塞入‘地下室’这种过于激烈的元素。

通常同人创作与怪文书之间有着一道明显的鸿沟,便在一个‘怪’字上。

这怪的不见得是马娘,更该是创作者的内心。

但随着这一行为的进行,创作者的心也将感染读者的心,读者便也难以忘怀那份怪异。

人总是打从心底向往着怪异,仿佛那样就能从一成不变的环境中脱颖而出。

奥默并不否认自己内心或许也存在着那样的成分,但这也并不妨碍他抵触着怪文书中的走向。

即便这眼下的状况看起来愈发靠近那样的走向——

当他跟随着托尼比安卡一同走入那沦为大型疗养院的特雷森旧址时,便有不少工作人员以及被工作人员搀扶、推动着轮椅的老人一同,对她热情的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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