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简短的几个字，似重锤砸在自己的心上。

陆湛，是她的。

她早就知道，只是不想认同。

欣喜，她看中的男子果然是好的，她知道他所有的好。

难过，那人的所有温柔只对一个人，那个人不是她。

“我知道。那夜母后用平妻的位置，要他娶我，他也不肯。”萧以纯心里一阵钝痛，面上却是轻松的提起让她丧失了所有希望的事情。

她已经不再奢求，陆湛会娶她了。

“我已经放弃了首辅大人，你赢了。”

顾暖啧了啧舌，“那祝你早日觅得良缘。”

一个好好的公主，甘为平妻，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女人不自爱，还能指望谁。

这个奇怪的念头刚在心里冒出来，顾暖就想到了上辈子的自己。

和萧以纯相比，更是蠢的离谱，好好的首辅夫人不做，最后变成了一个皇子的外室。

“五月。”萧以纯叫了一声，她身后捧着锦盒的宫女，应声而出来。

萧以纯拿过锦盒，看向顾暖：“这个是送给你的赔罪礼物，望你收下。”

“夫人，你听过狗改不了吃屎这句话吗？”

清风幽幽的来了一句，她觉得她家主子最好，超级好，无人能敌的好。

长公主那么久之前，就注意到了主子，当然主子是不喜欢她的。/

之前又跟乌鸡眼一样，动不动凑夫人面前，上茶艺表演。

现在送赔罪礼物，纯粹是不安好心。

“你，你......你粗鄙。”五月听到这话，脸都气红了，憋了好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她是想骂人的，她们长公主都来道歉了，竟然还不原谅她。

还当着公主的面，就骂公主是狗。

清风点点头，很是敷衍的回了一句：“对对对，你不粗鄙，你是宫里出来的。”

说完，也不理会对面气鼓鼓的五月，目光全部都在顾暖的身上。

她眼神里，无不是在说，夫人，我说的对不对。

顾暖点了点头，清风的嘴，她是知道的。

和春花凑在一起，两个人更是能说得很。

也不知道，明辛每天是怎么忍受他们两个的。

想想都觉得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