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着裙角，就算这样，她也没办法在这么多人面前承认这件事情有她的份上。

方莉和兰馨儿两个人就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她们谁也不敢先开口，都担心对方会把自己抖出来。

林蒹压根就没想她们亲口承认，她就喜欢她们这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精神，林蒹按下了播放键。

兰馨儿和方莉的对话清晰地放了出来，两人说话的语气和她们的形象大相径庭。

光听声音完全想象不出来这会是她们两个人说出来的话。

兰馨儿和方莉，平时一个温婉，另一个温柔甜美。

可现在两个人的丑陋的一面被无情地揭露了。

她们的语气堪比童话公主中的后妈，哪还有什么温柔可爱。

也不知道她们是有多狠林蒹，这么想整死她。

“真没想到居然还是联合作案。”

“人不可貌相啊。”

工作人员开始议论纷纷。

不管是谁，一开始都不敢相信这件事，可这确确实实就是她们的声音。

段思年的脸完全沉了下来。

他不敢想象，如果她们的计划成功了，现在林蒹面临的是比这要糟十倍百倍的局面。

“真是你们干的？”导演一个头都两个大了。

一个就算了，还是两个，一个女二、一个女三，她们这是想把他气死。

这剧才刚开拍两天，这要是被传出去，不得被骂上热搜。

他不希望他导出来的剧从一开始就负面消息缠身，到播出时，大多数人都会戴着有色眼镜看剧。

就算他拍的再好也无济于事。

兰馨儿摇了摇头，对于录音的内容她一个字也不想承认，可这确确实实是她们说的话，一字不差。

她甚至不知道林蒹什么时候录下来的音。

她想反驳都找不到理由。

而方莉在听到录音的那一刻，脸都彻底麻木了。

本来想的是害人，没想到终究是害人害己了，林蒹比她想象的还要恐怖得多。

她以为她才是那个策划者，却没想到林蒹将近就计，最后她和兰馨儿变成了那个被计划的人。

证据都摆在眼前了，方莉不想再解释什么，说再多无非也是给自己增添狼狈。

众人看见她们的反应，哪还会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导演极其失望地狠拍了下自己的大腿，长叹一句：“真是造孽啊！”

段思年和导演担心的东西完全不同，他看向兰馨儿两个人，冷着声音问道：“你们为什么要这么针对她？”

“为什么？”兰馨儿猛地抬起了头，两个眼睛瞪大最大，像是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似的，“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你啊！”

段思年第一反应是有些懵，不知道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他看了眼林蒹问道：“这……和我有关？”

林蒹挑了下眉，“当事人在这，你问她啊，我哪知道神经病心里怎么想的。”

“你骂谁神经病呢！”兰馨儿怒吼道，“林蒹你不也就长了张脸，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凭什么所有人都围着你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