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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从来都不说呢？”业难大惊失色，一脸震惊的问道。

“你也从来没有问阿！”黑帝也是一脸无奈的反问道。

撩人的月色穿过重重叠叠的树影，落在两人都有些尴尬的脸上，似乎就像是从前一样，他们在白帝城的城头。

带着灼喉的烧酒还有喷香的烧牛肉，一起畅谈着人生理想以及过往的趣闻异志，星野稀疏，时间飞逝，令人好不痛快！

“咕咚咕咚。”业难仰头灌下一大口的烧酒，这玩意可是苏灵儿带人在黑水城的废墟之中，抢救出来的紧俏货。“汐，咱们解救完山蛮之后，是不是该带着精怪，去反攻帝都里面的叛徒了？”

“当然。”黑帝汐的语气很平淡，从业难的手中接过烧酒，仰头喝了一大口之后，说道，“你应该已经猜到那些人是谁了，心思缜密、布局跨度长达千年之久，能做到这些的只有古神余孽。”

业难也是笑笑没有说话，古神余孽这个话题太过于沉重，他们似乎从来都不会在这样的场合，去谈论古神余孽。

遥想当年，

业难还是万古神帝之时，就曾经带着黑帝汐以及他所统帅的所有神袛，带头整治了尘世之中所有的神袛。

并组建了一个全新的地界——天域。

那是所有飞升成为神袛的人才能够去往的地方，传说那个地方富丽堂皇，遍地都是黄金和奇珍异草，各种珍奇异宝更是数不胜数，让世人所羡慕以及向往！

而作为天域的创建者，业难带领着越来越强大的队伍，不断的在尘世之中征战，收服了一个又一个神袛，天域的队伍也随之壮大，但……同时，这也给他，还有天域的以后都留下了巨大的隐患。

因为他的雷霆手段，也有不少负隅顽抗的神袛并未回归天域，而他们对于天域的追杀，以及“多管闲事”的做法十分的不满，所以他们也非常的仇视天域。

但由于天域的势力十分强大，残余在外的神袛无法与之对抗，所以他们只能够，慢慢的等待一个机会。

千年之前的圣墟大战，损让天域几乎倾覆。而那些一直潜伏在尘世之中，静静等待时机的古神们，也嗅到了机会的味道，纷纷重新现世，准备一举消灭业难以及黑白双帝。

“千年过去了，我们还在停滞不前，可那些古神余孽却已经变得十分强大。”业难望着天空之中的那一轮皎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可能这就是因果轮回吧。”

“你信因果？”黑帝汐饶有兴致的看着业难，说道，“一切因果轮回之说，都是不能掌控命运之人，所想出来的说辞而已。”

业难知道黑帝习惯掌控一切，喜欢把一切的事物都掌握在手中，自己则运筹帷幄，决胜与千里之外，这样她会有成功以及喜悦的快感。

但对于这因果之说，业难还是觉得得信，或者说不得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