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现的黑雾笑声渗人，且让人觉得仿佛泡在了沼泽里一般。

看着对方和面容明显不符的阴冷笑容，简予柒更加确定对方于风月灵的不怀好意。

“我是谁……？”

那人重复了凌彻的问话。

“我自然是她的师父了！”

这话一说出来后，风月灵更是呆呆的站在了对方身边，俨然是臣服的模样。

“莫山？”

简予柒还记得风月灵师傅的名字。

“别这么叫我。”

面对简予柒等人，对方显然没有要伪装的意思。

而且看起来也很厌恶这个名字。

“你伤害了她。”

到现在为止，简予柒终于确定就是这个人才导致风月灵如此，她有些后悔没有尽早开始寻找风月灵，才让对方受到了这么大的伤害。

“没错。”

那家伙竟然还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顶着莫山这副风月灵师傅身体的躯壳，他的笑容看起来颇有些违和感，让简予柒十分不适。

“她的记忆很有意思。”

“而你们也是我感兴趣的对象。”

记忆？！

简予柒猛的抬起头来看向对方，眼中爆发出惊人的恨意。

怪不得风月灵的神识受到了损伤。

要知道在没有经过同意，擅自进入对方的识海，甚至做出读取记忆这种事情，完全有可能直接毁掉风月灵。

他怎么能……

“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低沉的女声，在此时此刻想起微微回荡在整个房间之中，落入了黑雾的耳中。

“我发誓。”

随着简予柒的话而发动的是凝聚在空气中的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