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我要当岛主(1W大章求票)(1 / 2)

这次赶海算的上满载而归。

是一次成功的赶海活动。

没有人来找茬,甚至还有人请他吃了煮海鲜。

另有人热情的来帮忙——

要不是天涯岛和水花岛不对付,王忆都要在船上表扬一下刘歪嘴了,这人真是勤奋又热情,最后甚至还主动把他自己赶海的收获送给王忆了。

然后这样王忆的收获便很丰富了,他和秋渭水一起把网兜抬上船,里面鱼虾蟹贝类齐全,竟然还有一只海龟。

社员们很吃惊,纷纷夸赞王忆眼疾手快。

渔船开出,王忆将海龟扔进了海里,这东西不能吃又不好看,还是放生吧。

回到岛上天色很早,因为退潮时间并不长就又开始涨潮了。

梅花滩上多有泥沼地,一旦涨水还是挺危险的,大家伙便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王忆本来想用海葵做个酸辣汤,但是秋渭水吃白灼海螺已经吃饱了,于是他改成午餐来做。

做酸辣汤很简单:他在时空屋里有各种半成品调料,其中便有酸辣汤调料包。

这种调料包里有做酸辣汤所需的所有原材料,王忆只要加上切碎的海葵即可。

中午的饭菜全是海货,这是他和秋渭水的劳动成果。

劳动的果实最甘甜!

于是到了中午时候他自己主厨,还从时空屋里拿出了馕来泡酸辣汤。

西域的馕是他最喜欢的几种纯面食之一,不管做什么汤只要能泡饭,他便会去买馕来泡着吃。

酸辣汤本身就是重口味汤菜,所以王忆就不再加工海鲜了,直接混一起来个大锅蒸海鲜,用生抽老抽、辣椒酱调一个酱汁,愿意蘸的就蘸酱汁,否则就是鲜吃。

渔家的大锅蒸海鲜用盆子装,现在许多人家日子过的艰苦,甚至没有菜盆只有洗脸盆,那做了大锅蒸海鲜把脸盆用水一冲直接盛海鲜,就这么不讲究。

老槐树下树荫盛大,秋渭水擦桌子,将上面的树叶和干槐花擦掉,王忆端上去两个盆子,一盆海鲜一盆酸辣汤。

孙征南和徐横来领了饭,他们没有馕吃,只能吃之前大迷糊做的馒头。

馒头泡酸辣汤也挺好吃的。

王忆这人有良心,看着两人一人掐俩大馒头离开,便安抚他们说道:“今天晚上咱做大饼吃,菜油大饼,油用花生油,再撒上点小葱花——算了,明天做吧,明天咱直接做大肉龙!”

徐横问道:“什么叫大肉龙?”

孙征南精神一振:“我知道,这是我们北方的好东西,像是卷起来的大饼,中间是一层层的肉馅,问题是肉馅去哪里弄?”

王忆说道:“我跟咱社队企业的销售员说了,今天给我去城里割它十斤肥猪肉,你们放心好了,有的吃。”

两人高高兴兴的离开了。

王忆回去给大迷糊和秋渭水发馕,大迷糊很自觉,用自己的钵子舀满了酸辣汤,然后拎着两张比他脸还大的馕就走了。

馕干燥后便有些脆、干,而酸辣汤温度高,把馕撕碎扔进去立马就软和了,吃一口酸辣开胃。

秋渭水赞叹道:“王老师你的厨艺真厉害。”

王忆说道:“以后来我们岛上,天天给你做饭。”

秋渭水高兴的说:“好!”

这次没有什么意外的事,所以她决定下午返程,正好乘坐张有信的船回去。

张有信来的挺早,刚过中午头便来了,这样王忆喊了徐横,带上钱、带上票一起去城里。

护送秋渭水回县里,顺便去市里给门市部采购。

这样他得星期一上午才回来,还好现在学校有孙征南了,可以把课程调一下,让孙征南上午带体育课,下午等他回来再上文化课。

出发之前他把课代表和助教们叫过来,说道:“明天上午老师有事不在家,所以让体育老师领你们先玩一上午。”

学生们纷纷唉声叹气。

他们想学习文化知识。

王忆说道:“没事,下午我回来了就给你们把文化课补上。”

学生们这才又高兴起来。

送秋渭水下码头,王忆跟她挥手告别,然后两人上了最近一班客运船去往城里。

船上很乱,小偷很多。

王忆穿着干净、一看气质就知道不是渔民,很快小偷们就把他盯上了。

徐横不动声色,等有小偷凑近了他故意做出大大咧咧的样子东张西望,然后又打瞌睡。

有小偷忍不住对他下手了。

悄无声息把手伸进了徐横的兜里。

徐横眼睛猛的睁开并伸手钳住了这小偷的手腕,小偷豁然色变。

旁边还有其同伙,他们很团结,见有人被抓立马围了上来。

其中一个人手指缝里夹着把外科手术刀片把玩着,阴沉着脸说:“行,朋友,我们今天栽了,还请你……”

“摸到什么了?”徐横狞笑着问被他抓了那小偷。

那小偷是个少年,这会面色苍白、眼神惶恐。

徐横问他道:“摸着了吧?”

围上来的小偷头目问道:“花生,怎么了?摸着什么了?”

少年小偷吞了口唾沫,慌张的说:“是、是枪,手枪!”

其他小偷脸色也变了。

徐横不笑了,阴沉着脸看向围上来的人:“你们运气好,这他妈是在船上,如果这是在没人的地方,爷们就崩了你们!一个不剩,全给你们崩了!”

小偷们平日里受到的威胁不知凡几,听过的大话更多,全都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

他们这个行业很特殊,手艺可以不过关,眼力劲必须得好,所以他们圈子里有句话叫金子火中捡、练手更练眼。

徐横这话说的像吹牛,可是他们却看得出这不是吹牛。

这个彪悍的青年是狠人!

他是说得出做得到的那种狠人!

小偷的头目给花生使了个眼色,花生手在里面快速抖了抖,惶恐的给他点点头。

见此头目退缩了,从兜里掏出个皮夹子塞给徐横低声说:“兄弟,高抬贵手!”

徐横吐了口唾沫,说道:“你当老子什么人?老子刀口舔血、枪子喂人,看得上你们这点钱?”

“老子走南闯北最瞧不起你们这种鬼鬼祟祟的人了,今天碰上老子算你们倒霉,这趟活不用干了,偷过什么全扔出来,还给人家!”

头目深吸一口气,他对手下点点头,众人把兜里的东西掏出来塞进一个皮包里交给徐横。

徐横放开手,花生赶紧抽出手来。

而这时候徐横抖了抖衣服,将兜里的格洛克往外震了一下。

惊鸿一瞥,足够小偷们看清这铁疙瘩的真面目。

头目抱拳头:“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大哥今天放小弟兄们一马,小弟兄们感恩不尽,给大哥问声好,走人!”

小偷们点头哈腰问好,纷纷混入人群里。

这年头社会治安差,乘客们虽然不知道他们搞什么名堂但能猜到这不是好东西,便纷纷离开王忆和徐横身边。

宁可站着也不坐着了。

徐横拎着皮包去给了船长,直说是从小偷手里搜回来的东西。

船长惊诧的问道:“同志您叫什么名字?您是怎么做到的?”

徐横敬了个军礼:“我叫雷峰。”

剩下的不用说,转身离开。

王忆看着只感觉酷的一批!

他给徐横鼓掌:“见义勇为啊。”

徐横淡然说:“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王忆叹息。

妈的,让他装到了!

下了船他们照例要分开,徐横去采购,王忆去仓库,然后在仓储所门口汇合。

不过王忆考虑了一下,这会天色不早了,他今晚指不定还能不能回82年,毕竟这次他要处理点东西。

于是他改了主意,跟徐横说:“码头外面有个澡堂改的旅馆,一个人一晚上三毛,加上冲凉是五毛,你去那里面等我吧。如果我不回来你也不用急,明天上午咱在这边汇合。”

徐横说道:“你小心点,现在城里头什么样你也看见了,小心让人给弄了!”

王忆拍拍他肩膀:“放心吧,我去我朋友家里,又不是在外面跟盲流子似的瞎逛游。”

徐横点头下船。

结果船长追了上来客气的递给他一封信,说道:“时间来不及,我只能潦草的写一封感谢信,还请同志你交给你们连队的支部。”

王忆接走了感谢信。

徐横没有连队了,不过天涯岛还有党支部。

要把这封信裱起来挂在党支部里!

王忆想了想,不对,应该挂在学校里,也算是学校的教师做了好人好事嘛。

两人分开,他在仓储所里溜达,然后趁着没人注意自己悄无声息的进丙-110仓库。

在仓库里等了一会,确定外面没人注意自己,他从里面用木板修的小门开锁进时空屋回22年。

此时是下午三点半,时间还算早,他便给墩子打电话过来接自己。

回到公司一见面,邱大年便问他:“你要的家电家具买了一些了,什么时候给你送过去?”

王忆说道:“我把钥匙给你,明天吧,明天我不在这边,你自己雇人过来把家具家电送进来。”

“这事不重要,我之前给你们的邮票价值都打听过了没有?”

邱大年拿出个笔记本来说道:“打听了,老板,这邮票收藏行业水很深,咱们恐怕把握不住。”

王忆点点头:“这个我知道,来,咱们开个会,你先说你打听到的消息。”

公寓里有个会议室,他坐在上首,邱大年和墩子坐左右两侧,一切很正式的样子。

邱大年打开笔记本说道:“从分类来说,你这次送来的邮票有小型张邮票、纪念邮票、特字邮票、普航改欠军邮票……”

王忆摆摆手:“这些不用说了,你直接说你打听到的价格。”

邱大年为难的说:“没有统一价格,翁洲市里打听了两家、网上打听了两家又找了几个收藏主播打听过,也找袁辉问过,基本上是袁辉给的价格最高,但袁辉那不是收购价,是他给的指导价。”

王忆说道:“那就按照指导价来说,肯定还是袁辉更信得过。”

邱大年说道:“行,这次邮票总共是七十二张,最值钱的是一张普航改欠军邮票里的天安门5,这票一张就值五万块。”

“另外还有普2、3、4天安门三张票,其中普2不值钱,三五十块吧,普3和普4都是两三千块。”

“价值稍逊一筹的是一张主席诗词邮票,价值能有两万左右,这是七十二张邮票中价值过万的两张。”

“剩下的邮票里比较值钱的都是特殊时期邮票,总共十四张,其中的主席万岁最贵,八千;往下是主席最高指示……”

他把打听到的邮票价位一一详细说给了王忆。

合计起来能有十来万块钱。

王忆还挺吃惊的。

他真没想到张有信能整出这么多花活来。

当时张有信给他这批邮票的时候他是看过的,不过当时邮票多,他大概一看在印象里没有特别值钱的,于是就转手交给了邱大年处理。

本以为这些邮票能有个万八千块就了不起了,毕竟现在邮票收藏热潮已经过去了,很多以前被炒起来的邮票如今价格都回落了。

但没想到这收入还行,十来万呢!

当然相比他身上的五张蓝军邮差得远。

王忆这次是准备处理蓝军邮!

既然袁辉这边靠谱,他便准备跟袁辉联系,打电话之前他又问:“翁洲这边还有个叫庆古典当的你问过没有?”

邱大年说道:“庆古典当问过,除了袁辉综合而言就是庆古典当给价最高,网上那两家店给的最低,主播们给价有点乱套。”

“我感觉以后不能找主播,他们只是名声响罢了,有的邮票他们还得现翻资料,其中有个主播最屌,他给我报价后我去百度,结果发现他的报价跟头一页一个网站上显示的资料上价格一样。”

“敢情这孙子是一边百度一边给你报价?”王忆问道。

邱大年点点头:“对,所以还去找主播问个der啊,他们信不过。”

墩子感叹道:“见了姚姚后,我以为女主播信不过,这次询问过邮票价格后我才知道,男主播一样信不过!”

“唉,人啊人,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去哪里了?”

“悲哀,我感到深深的悲哀!”

王忆无语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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