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在哪儿，穿的什么衣服？”牛大壮深吸一口烟，郑玉香浴拒还迎的眼眸瞬间便出现在脑海里。

在这种事情上面郑玉香一向都放得很开，也很愿意配合牛大壮偶尔的一些心血来潮，当即顺从地说道：“我在家里的沙发上，刚洗完澡，穿着睡衣呢，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没想到郑玉香这么上道，牛大壮身体一热，干脆拉开裤当的拉链，边想象着郑玉香现在的样子，边调笑道：“先把落地窗的窗帘拉开，然后把身上的衣服都脱掉，不准盖上被子。”

郑玉香的家牛大壮去过，也是在城郊别墅区里面，虽然没有郑家的别墅群那么大得变态，但也有很大的草坪跟花园，别说深夜，就算是大白天拉开窗帘办事，只要提前吩咐佣人们不准出现，就不会有人看到。

但理智虽然知道是绝对安全的，可将身体直接暴露在自然里还是让人免不了感到害羞，郑玉香浴语还休地抱怨了两句，接着电话里面传来人走动的声音，然后是拉开窗帘的响声。

“先别动。”牛大壮突然说道，“就这么面对着窗户外面，直接脱衣服，不准遮挡。”

落地窗外是路灯照耀下的花园，即使已经看过了无数遍，但郑玉香还是第一次在这种状态下面对花园里的花花草草，听到牛大壮突如其来的指令，郑玉香浑身一僵，身体忍不住地开始热起来，低声答应了一声，然后开始就着一只手脱下睡衣。

郑玉香不习惯穿那种和氏的睡袍，穿的都是上下一体的连体睡衣，要脱掉的话需要拉开后背的拉链，但一手拿着手机的情况下，郑玉香一个人很难做到。

电话那头郑玉香为难地呼吸声越发厚重，牛大壮稍微想了想，就明白了对方现在的窘境，体贴地笑道：“把手机放床上，打开免提。”

郑玉香松了口气，依言而行，双手得到解放之后，睡衣就脱得十分顺畅了，粉红色的丝质连体睡衣被主人毫不怜惜地扔在地板上，郑玉香捂住前匈和下面，忍受着微凉的空气给身体带来的刺激，低声说道：“小牛，衣服已经脱了。”

牛大壮的呼吸也开始渐渐厚重起来，左手不由自主地按到裤当下，口中不停：“把手按到落地窗的玻璃上面，看看，外面有没有人？”

这指令也太羞耻了，郑玉香咬着嘴唇，委委屈屈地把手从身体上挪开，依言放到玻璃上。

“小牛，外面没有人，玻璃上好冷，我能松开了吗？”郑玉香泫然浴泣道，全身上下雪白的皮肤因为羞耻而变得通红。

“外面没人，你很失望吧。”

牛大壮对郑玉香晴动时的反应早就已经烂熟于心，知道对方这时候已经是意乱晴迷了，而自己的身体也早就有了反应，于是进一步道：“就面对着外面，不准转身，也不准低头，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