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晴过后，牛大壮依旧衣衫整洁，缓缓拉上拉链之后，除了额头隐约可见的汗渍之外，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反观徐娜的样子就要狼狈许多了，她衣衫不整地趴在办公桌上，摆出了像是动物交和的姿势，全身上下都是亲近的青紫和红痕，眼镜和发丝一起散落在桌上，嘴唇已经被咬出了血丝，眼眶夸张的肿着，像是刚刚才哭过。

“好了，起来吧。”牛大壮悠然地点上一根烟，随意地拍了拍徐娜粉润的屁股，“去里面的卫生间把自己洗干净，速度快点，我还有话要跟你说。”

这间办公室里自带着有卫生间，里面十分宽敞，除了淋浴之外还有个能容纳至少两个人的大浴缸，办公的时候累了，可以随时随地在里面泡泡澡，舒缓舒缓身体。

当然，同时也方便了办公室里的人做一些其他的运动。

徐娜被拍得浑身一颤，眼中透露出恐惧，闻言什么都没敢说，快速爬起来慢慢挪进了厕所里，模样看起来十分凄惨，之前那个随时随地都挂着职业性微笑的职场女强人早已经消失不见。

牛大壮看着被紧紧关上的卫生间门，好笑地摇摇头：“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只是没想到的是，有件事徐娜居然真的没有跟他说谎，刚才的那次是徐娜的第一次，这让牛大壮意外的同时，又起了点恻隐之心，于是只要了她一次就放了人。

卫生间里传来水流的哗哗声，想起徐娜那婀娜多姿的身体，还有那耻辱中又带着顺从的眼眸，牛大壮又不可抑制地有反应了起来，但是徐娜毕竟是第一次，要是再来一次，保不准还能不能清醒着听他说话，牛大壮深吸一口烟，走到落地窗前一把将窗帘拉开，沐浴在夕阳之下，试图清醒清醒被浴望占据的大脑。

一开始只是有些怀疑，毕竟徐娜的所作所为真的不像是一个心高气傲的高材生，从一开始在他面前就太沉默，也太顺从了。

但从其他人的评价，以及徐娜和公司其他人的相处模式来看，她并不是一个天生就习惯委曲求全，没有自己主见的女人，相反，还表现得十分强势，就连许一飞这个从总公司调来的精英也不放在眼里。

按理来说，这才应该是一个年轻有为的总经理助理该有的态度，否则一个柔柔弱弱没有主见的女人，现在坐着的位置应该是行政部办公室或者前台接待，而绝不应该是总经理办公室一把手。

不过比起徐娜，牛大壮一开始真正怀疑的其实是许一飞，这个人的出现太过蹊跷，一个堂堂的总公司营销部的优秀人才，就算再怎么不对上司的胃口，只要个人能力在那里，至多也就是跟他口中的前几年一样，升迁得慢一点，怎么也不至于发配到风华保健品这样的边疆来啊。

而且

还是在销售部这种要紧的部门担任一把手，如果真的是流放边疆，那更应该给一个位高权轻的职位，让他永远翻不了身才对，销售部可是实权部门，在公司几个部门总监里面，就属他地位最高，话语权也最大了啊。

于是牛大壮一开始就把徐娜和许一飞的档案给照了下来，发给叶琳让她帮忙查查，看看能不能查出什么东西来，至于那个肥肥的产品总监，牛大壮至今都没有记住人家的名字，当然也就没放在心上。

本来这种事直接问郑玉香要更合适一些，毕竟风华保健品还是成化集团的子公司，许一飞也曾经在总部干过很多年，还是个郁郁不得志的业务精英，不管怎么想郑玉香都不应该不认识他。

但考虑到郑玉香现在在郑家的微妙立场，加上郑朱国知道自己和郑玉香的关系，不可能不做防范，思来想去，牛大壮还是把这个活儿交给了叶琳这位职业就是查各种案子的警察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