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保安和协警都不太可能。”叶琳靠在牛大壮的怀里，眼中闪烁着自信，“就算是警校，也培养不出那么一板一眼的人。”

“嗯，改天找机会问问那个混蛋。”牛大壮想，然后又说，“除此之外呢，还看出什么来了吗？”

就算牛承柱真的当过两年兵而自己不知道，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啊，毕竟两个人的年龄差在那里，牛承柱今年都三十出头的人了。

“有，他对郑家的态度也很奇怪。”叶琳说，“小牛，你有没有发现，他对你和郑家的关系，一直以来都表现得非常淡漠？”

“这有什么奇怪的？”牛大壮问，“这个问题上我又没瞒过他，他从始至终都知道我和郑家的那些破事儿，有什么好意外的？”

叶琳对牛大壮的答非所问有些无语，撒娇似地掐了牛大壮一下。

“嘶”

牛大壮倒吸一口凉气，倒不是疼的，叶琳的下手很有分寸。

“你个小娘们儿，长本事了啊！”牛大壮双手抓在叶琳身前，恶狠狠地靠近她的脖子，下面微一用力，满意地听到膝盖上的叶琳一声惊呼，身体差点软倒。

“好好说话，要不然，小爷就让你一边被收拾一边汇报！”牛大壮笑眯眯地威胁，虽然说是威胁，但仔细一想，好像这种玩法也很不错啊！

叶琳正因为牛大壮突如其来的污言秽语而羞得不敢抬头，突然余光看到了牛大壮正冒着绿光的眼睛，似乎还真的打算把这个威胁真正实施，不由得差点吓出眼泪：“别！我说，我老老实实说还不行吗。”

不管在那种时候多么顺从，叶琳到底还是受过正统教育的大学生，光是这么被人一边玩一边汇报工作就已经让她难以忍受了，要是真的那样的话，叶琳觉得自己肯定会羞愤而死的！

见叶琳似乎是真的不能接受，牛大壮有些遗憾地咂咂嘴，这小女警还是太矜持了，改天在郑玉香身上试试吧。

“还等什么，说啊？”牛大壮威胁似的挺了挺身子，虽然不能真的兑现，但欣赏欣赏叶琳羞愤的样子也不错嘛。

叶琳咽下口水，有些胆战心惊地瞄了眼牛大壮挺立起的裤当，屁股不由自主地蹭了蹭：“我是说，你想想周传宗对郑家的态度，再想想牛承柱对郑家的态度，不觉得有些奇怪吗？当初我去你们工厂逮人的时候，周传宗可是脱口而出他们是成化集团下面的子公司，让我不要轻举妄动，牛承柱却根本提都没提一句，而是直接让那个周传宗过去找你。”

“这么一说，承柱对郑家的态度好像是有点淡漠啊。”牛大壮仔细回味着在和两人商量郑家的事情的时候，“传宗不止一次提醒我要紧紧抓住郑家的腿来着，好像还有点怕我跟郑朱国他们闹翻，但是承柱就不一样，他好像根本没把郑家看做是一根腿

。”

这就对了，难怪今天在车上亲耳听到自己和郑朱国怼起来的时候，牛承柱的反应居然比叶琳还要平静，这要换了周传宗，可能早就开始劝说自己忍得一时是一时，暂时还是不要跟郑家这个庞然大物闹翻了吧？

可是一个山窝窝里长大的农民，面对郑家这种家族集团的时候会是这种态度吗？

要知道就算是牛大壮自己，在第一次看到郑家那片不堪入目的豪宅的时候，都避免不了产生一瞬间的自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