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示弱的话沈子林到底没能说完，因为接下来沈良的话让他恐惧得几乎立马落荒而逃。

“子林，我原来以为自己已经够无情了，没想到你更甚一筹。”沈良极其微弱的勾起嘴角，“你让我认识到，原来常言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是一句空话。”

“师父”沈子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对沈良的恐惧已经牢牢根植进他的骨髓，以至于连为自己辩解都不敢。

难道赌错了？沈良心灰意冷地想。

然而下一秒，沈良笑了，那满是皱纹的丑陋笑容在沈子林的眼中却如同春天般温暖。

“不用这么紧张，我是在夸你。”沈良说，“我原来一直担心，担心你会因为儿女情长而耽误大事，看来师父是白担心了，你的确是我的徒弟，子林，你的想法很好。”

在空气中聚集已久的凝滞随着沈良的开口瞬间消失无踪，令人窒息的压力突然抽去，呼吸随即终于畅通起来。

沈子林眼前一黑，差点就此晕阙过去。

天知道他刚才几乎已经绝望了，再拖得久一点，他可能就会选择跟沈良拼死一搏来逃命。

幸好，幸好他顶住了。

他赌赢了！

“师父过奖了。”沈子林竭力按捺住心底不断涌起的喜悦，维持着声线的平稳，“只是这样做，对师妹很不公平。”

“没有什么不公平的，她身为沈家的人，在适当的时候为沈家牺牲是她的义务。”沈良微笑着指了指墙边的饮水机，“喝口水润润嗓子，然后坐下，我有话要问你。”

与此同时，成化集团总部大楼十九层内令人面红耳赤的温存刚刚结束，郑玉香正香汗淋漓地倒在牛大壮雄健的腹肌上，回味着高嘲的余韵。

“玉香，你还是那么棒。”牛大壮抚莫着郑玉香光滑的身体，“一点都看不出来已经三十岁了。”

提到年龄，郑玉香呼吸一顿，身体不由自主地僵了一瞬：“小牛，你嫌弃我年纪大吗？”

“怎么会？”牛大壮安慰地亲亲郑玉香的鼻尖，“我的玉香这么有魅力，我喜欢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你？”

“小牛，你真好。”郑玉香依恋地趴在牛大壮身上，把脸埋在牛大壮的匈肌里喃喃说道。

过大的年龄差一直是郑玉香心里的隐痛，刚开始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和牛大壮发生关系也是因为有所图谋，所以郑玉香并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但随着对牛大壮的爱意和依恋逐渐加深，郑玉香便不由自主地开始注意到年龄上的问题。

牛大壮才不到十七岁，正是追逐新鲜的年纪，而自己已经三十了，马上就要进到女人的下滑期。

虽然现在牛大壮一时新鲜可能不会在意什么，但以后呢？当有更多更年轻漂亮的女人围绕在他身边的时候，他还会愿意再看自己一眼吗？

正在这个时候，办公桌上的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