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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到达鬼哭林的时候，小白花开放了，不是月圆之夜小白花却开放了。然后小师妹说她觉得是小白花在召唤她……”陆天瑜将自己知道的，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你来说。”莫天宸看向顾清汐。

“……白宫主让我跟着他去了湖心，向我伸手示意我牵住他的手，但是我的手放在他手上的一瞬间，我整个人来到了冰湖之下……后来我就被带上了冰面。白宫主以一己之力，将冰湖之下的所有怨气击溃……”顾清汐将自己和白宫主之间的互动也都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听完两位徒弟的话，莫天宸陷入了沉思中。他从座位上走下来，开始在大殿里踱步思考。

陆天瑜和顾清汐也不敢说话，静静的等待着。

“曾经有个传说，当初千山雪宫的宫主是带着一头神兽来到了千山雪岭，但是那头神兽很快就没了踪影。于是有人说那只是传闻，并非真实。

现在看来，那并非只是传闻，而是真的。

白宫主当初带着的神兽，应该就是九尾天狐。

只是九尾天狐为何会化出原形，而且还是以白骨的模样趴在湖底，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九尾天狐并未真的死去。

而白宫主显然也是知道这点的。只是他可能无力让九尾天狐复原。

但是，你可以。所以他将九尾天狐委托给你了。

小徒弟，你到底，是谁呢？”

莫天宸说完这些话，定定的看着顾清汐。

顾清汐心中一阵慌乱，正想说什么，忽然脑袋上传来一阵温柔的触感。

莫天宸摸着顾清汐的脑袋，温和的笑着：“我可不管你是谁，你就是我的小徒弟。永远都是。”

“师父！”顾清汐咬了咬唇，眼睛有些酸涩，心中几乎要融化一般。

“师父，小师妹还怀疑自己是不是夺舍，哈哈哈！”陆天瑜这个时候忽然出声，还忍不住笑了出来。

“什么？”莫天宸惊讶的看着顾清汐，有些哭笑不得，“你哪里来的这么奇怪的想法？”

“我……师父，我其实，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我是从一个叫地球的地方来的……”顾清汐还是将心中最大的秘密说了出来。

“地球啊，那个小世界啊。”却不料，顾清汐话还没说完，莫天宸就接了过去，而且似乎并不惊讶。

顾清汐：“……诶？？？”

“上古时期，有一位很厉害的大能，她悟出了空间和时间的法则，她去过一些别的世界，其中就有这个叫地球的小世界。古文献中有记载，虽然记载不多，但是确实有。没想到小徒弟你是从那里来的。”莫天宸笑着说道。

顾清汐瞪大眼，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莫天宸接下来的话，更是让顾清汐彻底傻了：“不过，徒儿啊，你不是夺舍，别瞎想。夺舍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任何夺舍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而且从来没有任何夺舍能和夺取来的身体完全契合，从来没有。

夺舍后的身体，要么体弱多病，要么精神紊乱状若癫狂，就是正常的活下去都是一件难事，别说修炼了。

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知道你的魂魄有些异样，但是却不是夺舍。

现在我知道为什么了，原来你的魂魄带有异世的气息。

但是，徒儿为师要告诉你一件事。说你从那个小世界来的，也不对。

因为你不属于那个小世界，你原本是属于这个世界的。”

最后一句话，让顾清汐脑子彻底一片空白。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