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番外1 生日(2 / 2)

任燚搂着宫应弦的脖子,大口喘气,两条长腿垂在椅子外侧,不得不垫着脚尖支撑下体的重量,让自己不至于完全坐下去,即便如此,肠穴里含着的那根肉棒也已经连根没入。

宫应弦却是无法再忍,晃动着腰肢,小幅度地抽动了起来。

“嗯……慢点……”任燚的姿势十分累人,他抱着宫应弦的脖子想要借力,可宫应弦的目的与他正好相反,只想插得更深。

“你刚刚是怎么说的?”宫应弦粗声道,“你说要我狠狠地操你。”

任燚咬牙道:“我是在教你这么说,这相当于、相当于叫阵,懂不懂,不是真的要这么做。”

宫应弦两条铁臂锢住任燚的腰,配合腰臀的力量上下抽送了起来:“我要这么做。”

“啊……轻一点。”

“继续教我。”宫应弦有些粗暴地吻着任燚,“继续说。”

“我、我不说了,啊啊……等等……”

宫应弦托起任燚的身体,再重重落下,用身体的重量将自己的肉刃一吞到底,恨不能将囊袋也一并吃进去。

任燚叫得声音都变了,粗长的肉棒蹭过敏感的一点,酥麻的刺激贯穿全身。俩人以前并不那么热衷骑乘位,可自从他在宫应弦生病的时候主动过那么一次,之后次次都要试试这个体位,有一回在轮椅上,宫应弦也是用这个体位插得他事后几乎走不了路。

“说。”宫应弦一边律动一边命令道,“教我。”

宫应弦猛烈的几下撞击,把任燚的理智都撞散了,他抚弄着自己的欲望,叫道:“我说、我说!”他伏在宫应弦肩上,被他顶得浑身瘫软,断断续续地说着,“你、你要说,不仅要把我插射,也要……嗯啊……也要射在我里面,射得满满的,要是这里塞不下了,就射在我嘴里,射在我……我脸上,你,到底会不会,你想对我做什么,你说出来。”

“嗯。”宫应弦闷头往死里顶着怀里的人。

“‘嗯’个屁啊,你……啊啊……应弦……啊轻一点……”

“我说出来,你照办吗。”一浪强过一浪的快感终于击溃了宫应弦的羞耻心,他只想要从这具身体里掏出更多的肉欲刺激。

“嗯,嗯,我,我照办。”

“那……”宫应弦亢奋不已,“你以前不是喜欢叫我‘老宫’吗,你现在叫。”

任燚傻眼了。他以前是为了调戏宫应弦,现在叫,被调戏的岂不是自己了?

“叫啊。”宫应弦低头含住了任燚胸口的小肉球,用牙齿快意地磨蹭,也舌尖来回地扫弄,恨不能把这诱人的果实吞进肚子里。

“我……等等……现在是让你说,不是让我说。”

“你说你会照办的,你快叫。”宫应弦突然把湿漉漉的肉刃抽了出来,抱起任燚就将人整个转了身,背对着自己。

任燚还没喘上一口囫囵气,宫应弦已经两臂卡进他的膝弯,以小孩把尿般的姿势固定了他的身体,令他双腿打开,折到胸前,再一次狠狠插了进去。

“啊啊啊——”任燚尖叫,他的背脊被刺激得前拱,后脑勺正好躺在了宫应弦的肩头。

宫应弦转头过去就堵住了他的嘴,将那浪叫声尽数吞进腹中,这个姿势更便于自己发力,他就那样托着任燚的身体,起起伏伏地抽插起来。

“啊……不要……应弦……”任燚被那过于强烈的刺激逼出了眼泪,他的脚趾紧紧蜷缩,双手无意识地在空气中抓着,像是要抓住什么救命稻草,以防止自己被极致的快感溺毙。

“叫。”宫应弦狠狠地向上顶弄,他的肉刃在任燚体内肆意进出,摩擦所产生的快感流过他每一根神经,令他疯狂。

“老公,我叫,我叫,老公,不要……慢一点……”任燚带着哭腔哀求着。

这一声“老公”把宫应弦激得兽性大发,他其实早就希望任燚这样叫他,却耻于开口,如今得偿所愿,对任燚的爱欲强烈到了恨不能整个世界都消失,只剩下俩人做到地老天荒。

他抱着任燚站了起来,竟然就着插入的姿势一步步朝沙发走去。

身体的重量彻底落在了宫应弦的两臂之间,宫应弦微微一松,任燚身体下沉,肉刃插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爽到任燚几乎昏死过去,他忍不住摸向自己的肚子,他仿佛能隔着肚皮摸出那大肉棍的完整形状。

宫应弦就着站姿把任燚操得死去后来,又将人压到沙发靠背上,从背后狠狠贯穿。任燚的后穴汁水横流,泥泞湿软,大大刺激了宫应弦,他腰肢挺动犹如上了马达,又快又重又狠,狠狠捣着那令他沉沦的蜜穴,把任燚逼得淫叫连连,甚至忘了自己是谁。

宫应弦一边插,一边俯身在任燚耳边说着:“老公会、会狠狠操你,操到你……射出来,我也会射在你里面,全部、全部都射进去,要是这里装不下,就射进你嘴里。是……这样说吗?任燚,我的任燚……”

“好,好,应弦,老公,射,让我射……”任燚口齿不清地胡乱叫喊。

“任燚,任燚。”宫应弦难以自控地喊着这个名字,饱含深情与占有欲“你是我的,我一个人,全部都是我的,我的。”

“你的,你的……”任燚感觉下腹激流奔涌,真的在宫应弦的猛烈鞭挞下精门大开,热流喷涌而出。

射精之时的敏感成倍增长,任燚夹紧了后穴,妄图停止这令他难以承受的刺激,可宫应弦从来没有那么容易放过他,吸得那样紧,简直是在邀请他发狠,前端射着,后端还在不停地插弄,任燚被弄得神智迷乱,嗓子都叫哑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宫应弦才第一次射出来,也言出必行地尽数射到了任燚的肠穴深处。

任燚双腿虚软,就要歪栽下去,被宫应弦一手捞住,又打横抱起,绕过沙发,放到了柔软的羊绒厚地毯上。

任燚趴在地毯上,累到几乎无法动弹,浊白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肉穴被插出了一个无法合拢的小洞,狼藉不堪。

宫应弦将任燚抱在怀里,吻着他的后背,舔去每一滴汗水,在这温存之下,酝酿着下一次的爆发。

任燚的神智尚在恍惚,一次次的高潮消耗掉了他大半的体能和意识,可是当他感觉到后腰处又有一个硬热的东西在顶着他的时候,他吓得浑身抖了抖。

明知道这时候不可能逃得掉,任燚还是本能地推拒宫应弦:“别,我不行了……”

宫应弦抱着他不放,语气是饕足后的慵懒:“夜还长着。”

“不要……我饿了,应弦,真不行了……”任燚用尽最后的力气挣脱宫应弦的怀抱,在地毯上膝行着往前爬。

宫应弦俯身上来,高大的身躯压覆着任燚,然后,只听咔嚓一声。

任燚僵住了。

一个银白的手铐将他靠在了茶几腿上?!

“你……”任燚发出不敢置信的声音。

宫应弦托高他的臀,掰开臀瓣就重新顶了进去,肉刃一捅到底,任燚被捅得浑身发抖,呜咽不止。

“你不是让我罚你吗,你要求的。”宫应弦咬着任燚的耳朵,再次抽动起来。

任燚有苦难言,直骂自己每次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怎么就这么贱总爱撩这个禽兽呢,他试图唤起宫应弦的同情心:“宝贝我饿了,你让我吃点东西,唔嗯……休、休息一下。”

“你说……让我射进你嘴里。”宫应弦浅浅一笑,“是不是你说的。你还饿吗?”

“你他妈的王八蛋,啊啊……”任燚边叫边喘,“你、你放开我,应弦……不要了……”

“别挣扎。”宫应弦摸着任燚的手腕,“会把皮肤磨坏的。”

任燚还想骂,一张嘴,声音被宫应弦顶得支离破碎,只能在他身下被狠狠操干,被无底线地拖入欲海,尽情沉沦。

那一夜,俩人在椅子上,在沙发,在地毯,在桌上,在楼梯,在厨房,在平时那些人来人往的公共区域疯狂做爱,变化着体位和花样,毫无廉耻,毫无节制,他们就像两只失去理智的野兽,赤条条地翻滚纠缠,像是要榨干对方的每一滴体液,每一声呻吟,每一丝理智。

他们爱着彼此,从身到心,从一根头发到一滴泪水,这份爱浓烈到无论怎样的结合、怎样的倾诉都无法完全的表达,但还好,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去一点一滴地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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