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轻拂 ，焰光如金，绝色，倾国，倾城。

“祖师！”

欧阳雷等人皆是大震，激动不已地大力磕头。

创建凤神山的第一代祖师凤神对于当下凤神山的人来说，都是传说，大家都只在传说中认识她，都只能从祖师雕像中认识她。

然而这个传说中的存在真实地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前辈……”柳九月也很意外，只是她毕竟不是凤神山弟子，所以内心中对凤神的敬畏远不如欧阳雷等人。

“你终于来了，”凤神开口，声音透着些许飘渺，仿佛她在眼前又好像在遥远的世界将声音传过来，而她看柳九月的眼神充满了慈爱，就好像一个善良的母亲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儿，“但不管等多久，能等到你到来，我此生就无憾了。”

“前辈……”柳九月在观察着这位凤神前辈，几乎能确定了，并不是真实存在，这是一种灵魂演化，相当于灵魂体，而听她的意识，本体可能已经消失，当下看到的灵魂体是她当年留在雕像之内的杰作。

柳九月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

“你们先出去，在门口守着，”凤神突然挥了挥手，对欧阳雷等人说道，“她出殿之时，便是凤神山山主。”

“是，祖师！”

欧阳雷等人大声应诺，躬身退出大殿。

欧阳雷最后一个出殿，还在门口跪下来很恭敬地磕了三个响头才起身，然后帮忙将门关上。

咔！

门内门栓落下，将门反锁。

门关上，殿内光线没有明显暗下，因为凤神身上的金光将整个大殿都映成了金光世界。

“其实我就是你，”凤神突然说道，“你就是我，你是我的转世身。”

“啊？”柳九月大震。

凤神眼中出现回忆之色，径自又说道：“算时间的话，应该是很多次的转世了，但这一次的转世你终于找到了当年留下的凤池，终于回到了这里。你应该也看出来了，我现在只是灵魂体，这是当年留下来让你完全恢复记忆的。”

凤神说话中，突然一指点向柳九月的眉。

嗖！

柳九月突然暴退，警惕地看着凤神，道：“前辈，对不起，我还没有心理准备。而且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挺好的，我就是我，你就是你。”

“融合了记忆，你还是你，但也是我，不是更好吗？”凤神手僵在半空，先是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再说道，“融合我，你只是增加一段转世前的记忆，对你这一世的记忆并没有影响。”

柳九月很认真想了想后轻轻摇头，道：“我不想受前世记忆影响。前辈，我现在真的挺好的。”

凤神看着柳九月，眼神中已经多了一抹悲伤，连声音都有点哽咽了，说道：“你真要这样选择吗？没想到我的安排最终会是这样的结果，我的转世之身竟然不肯融合当年我留下的灵魂记忆……”

她说着说着，已经泪流满面，一边摇头一边说道：“还以为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继续活在世上，但现在看来，我的想法有点天真了。转世之身，有了新的经历，有了新的记忆，已经是另一个人了……已经是另一个人了……”

凤神越说越悲伤，竟是蹲下捂脸哭泣，肩膀颤抖的很厉害，看着很难以置信这只是一个灵魂体。

柳九月轻轻叹息，迟疑了一下后走到凤神跟前，下意识伸手按她的肩膀想安慰她。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