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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

“泱泱！”韶阳开口问道：“你们口中的天道……究竟是什么？”

楚泱默然。

之前被人询问，她还说天道是爸爸！

后来被天道教训的厉害了，楚泱又说天道是后爸！

至于现在……

“大哥是人族，四界中，统领神界的为神族，修炼得道也许有朝一日会成为神界一员。神界之下是冥界，掌管四界生灵生死之后的灵魂，也等于就是鬼族！再之后就是人族，这一点就不用我介绍了。最后就是云若所掌管的魔界，妖魔鬼怪甚至于神，都可以化身为魔，只要甘愿堕落即可！”

“而天道，凌驾于四界之上，人也好，神也好，甚至妖魔鬼怪，基本上都受到天道的管制。再强悍再厉害的人，若是违背天道，也会被天道针对身死魂灭，永世不得超生。”

“仿佛是个监视者，审判者！大哥接触不到它，不需要知道天道的存在，为善者，天道记他功德，为恶者，天道也会之后清算。就像悬在头顶上的一把铡刀，就看底下的人如何求生了！”

楚泱说这番话并非为了吓唬韶阳，既然韶阳问了，她自然是有问必答，并没有因为韶阳是普通人，就轻视他，敷衍他。

“大哥最近梦魇了，我帮大哥驱一驱就没事了！”楚泱微凉的手指触碰韶阳的眉心，驱散了他眉宇间集结的黑气。

韶阳微微闭上眼睛，原本沉重的脑子，仿佛突然被剥开了一层迷雾，一瞬间清醒极了，头脑眼睛都清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