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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进行了一场法事，吃过午饭之后，尼姑们休息了一阵，如云那新来的四个就结伴出了楼。

真静叫真性陪她出去转转，真性却说身体不太舒服，于是真静只好叫了如心一起。

楼里只余下净空和真性，真性正犹豫着要不要上楼找汪海洋，这时邻村几个老太得知净空在老土村便赶了过来，央求她说法。这正合净空的心意，当下便和那几个老年人攀谈起来。真性见了，这才觉得比较安全，就上了楼。

汪海洋正惦记着真性，他一直站在窗口，看见如云她们都出去了，最后看到真静和如心结伴而行，他心里就明白了，于是就耐着性子等着。果然没多久，真性就推开门，走了进来。“我还怕你不在呢。”真性见了男人，微微笑道。“我和你心有灵犀，我知道你会来。”男人关好门，就把女人搂在怀里。汪海洋正要吻她，真性却伸出手来挡住，“我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昨天忘问了，我听到如灵和如法提起还俗的事情，是不是与你有关?”

“不错，现在庙里管得严了，她们不想再待在庙里了，我答应她们还俗之后会安排她们的生活，不过住持没有同意，要她们迟些再走。”因为海洋知道真性知道他和她俩的事儿，所以用不着隐瞒，他其实也在想着真性会不会为他离开，因为如灵她们的事儿还没办妥，所以就没有提。“你会为她们安排今后的生活?”“对，我当然会照顾她们了，只要她们不离开我，我会照顾她们一辈”说到这里，汪海洋握住真性的手，“你要不要还俗，我也会照顾你

“我、我还没想过这个。”真性有些心乱，要是让如灵、如法知道自己这个一向虔诚的人也与汪海洋做了苟且之事，那情何以堪?

“真性，要是哪天我离开慈云寺了，你受得了吗?何况我也不希望你一辈子呆在庙里。”

要是见不到他了，自己该怎么办，这正是真性最纠结的地方，她抬起一双楚楚动人的眼睛，柔声说道:“可是我从小在庙里长大，这里就是我的家，我也舍不得离开这里，还有真静，要是我走了，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这里那怎么可以?”汪海洋知道她俩情同姐妹，那份感情就如同如灵和如法一样，难以割舍。

“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我不能一辈子呆在庙里，何况时间长了，我们的事情终究会爆露的，实话告诉你，净空已经知道我不是太监了，告诫我要慎言?滇行。”

“啊?她知道了?难道真静告诉她了，不可能啊，昨天真静还跟我说，她就是因为知情不报，心里一直不安呢。”“不是真静说的，应该是如心说的。”

“如心?她也知道了?”真性吃惊不小，但她明白如心是净空的心腹之人，她打小报告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