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喜欢的女人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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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林小区统共十栋住宅,皆是高层,挨家挨户排查不知道要调查到什么时间,靳湛柏心急如焚,那是他的妻子,还是个女人,他太紧张,怕斩月发生任何变故。

……

斩月被裴霖关在卧室里,他也全程都在,没绑她,但房间窗户紧闭,窗帘拉合,完全没办法和外界联络。

裴霖站在电视机前,背对斩月,正在低头操作着手机,忽然把手机贴到耳朵上,就转身面向着斩月。

他在打电.话。

斩月下意识抓起拳头,她现在还没搞清楚裴霖到底是为了什么抓她,但她怕他是不争的事实,以往对裴霖的一切好感都烟消云散,就算靳湛柏再混蛋,也比强行禁锢她侵害她人身自由的人要善良。

斩月惊恐的望着裴霖,他面色阴沉,看着她时却带着诡异的微笑,悄悄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上,那样子看起来邪恶的让人想要尖叫求救。

通话连通,裴霖笑而低沉的说:“靳总,好久不见。”

斩月蓦地整颗心都挣扎起来,大声尖叫:“靳湛柏!靳湛柏!我在裴霖这里!靳湛柏!!”

裴霖并没有阻止她,笑的越来越放肆:“你听到了吧?……正好,我还怕你不相信呢……没什么,我爸现在在看守所里,你去把他捞出来,还要官复原职,这是你闯的祸,你得给我收拾残局啊……”他眼神一瞬间暧.昧而风情起来,旖.旎的望着斩月,开口的瞬间像极了魔鬼:“靳湛柏,如果你不把事情办的妥妥当当,我就不能保证你正在哺乳期的妻子会不会给一个成年男人当妈妈哦。”

斩月狠狠的吃了一惊,没有想到自裴霖口中会吐出这么淫.秽不堪的话语。

他把电.话挂了腹。

挂断的那一瞬间眼神同步的阴狠起来,这才像他。

“裴霖,你恶不恶心?我真不相信你会变成这样?”

斩月嗤之以鼻。

裴霖把手机甩在电视柜上,没有理会斩月,转个身,在床尾坐下来,弯下腰,斩月听到打火机啪嗒的声音,随后房间闻的到烟味,他一个人背影孤煞的坐着,那么年轻的男人心底却装着那么多的事情,让人真难以捉摸他的为人到底怎样。

……

夜已深,靳湛柏从交警大队离开,驱车直奔另一个小区,有些事可以缓,有些事不能缓,斩月在裴霖手中他并不怕她受到伤害,而是怕原本就对斩月倾心的裴霖在一触即发的事态下对喜欢的女人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在事情演变成那样之前,靳湛柏必须找到斩月。

途中,路灯散发着晕黄的光,不知道外面是不是下了雨,地面有些潮湿,叫柏油马路看起来亮晶晶的,他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拨打电.话,联络上了月嫂,问了孩子们的情况,月嫂在电.话那端发愁,说宝宝们可能想妈妈了,一个劲哭闹,这边哄好一个,那边又哭了起来。

靳湛柏吩咐月嫂一刻不要离开宝宝们,之后他再也没说什么,将电.话挂断,立刻加速,箭一般离弦,往计程车最后停在的小区驶去。

……

墙上的挂钟指向晚间十一点。

斩月和裴霖在这间卧室里坐了好几个钟头,其间没有交流一句话,他背对着她,在电视柜那里用无线网上网,只听到啪嗒啪嗒的敲打键盘的声音,并不见他与人通话,斩月觉得他在防她。

几分钟后,他关了电脑,起身朝斩月走来,随着他一活动,房间里的烟味如同被气旋搅开的空气,处处可闻那种呛鼻的味道。

斩月在他站起来朝自己走的时候就也已经站起来了,她往后退,可是退无可退,斩月怕他对自己有什么不利,眼皮突突的跳,她抓着自己的拳头。

“你干什么?”

裴霖显然要对她做什么,他的眼睛犀利的盯着她,一步走过去就揪住了斩月的胳膊,斩月与他对打起来,女人肯定不是男人的对手,裴霖扯着斩月的胳膊,将她往外面拽。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啊!裴霖你要带我去哪?放开!”

斩月挣扎,出卧室时另一只手死死攀住门框,裴霖动作有些大,用力一拽就把她拽了出去,眼看着要朝外面走,斩月害怕急了,怕裴霖把她带出s市,那她离靳湛柏和两个宝宝就越来越远了。

“你放……”

话音未落,斩月被裴霖扔在沙发上,她整个人栽进去,栽的头晕目眩,待她撩开头发一眼望过去时,却看见裴霖卷起衬衣袖子,进了厨房。

他打开冰箱,拿出两盒用保鲜膜封好的沙朗牛排,口吻淡然的说:“我做的牛排比他带你去的那家餐厅做的还好吃。”

斩月心头积攒着诸多火气,他将自己强行带走并限制人身自由好几个小时,此刻还能用若无其事的口吻和她说话,仿佛闲聊一般,斩月暴叫起来:“裴霖你怎么这样!你没有权利把我关在这里!我要回家!”

斩月说完就走,脚步急切中自己绊住自己,裴霖把从冰

箱拿出来的冷藏牛排甩在料理台上就去制止斩月,她再次被他扣住手腕,裴霖从后抱她的身体,一举和她共同摔在沙发上。

她在下,他在上,他双膝跪于斩月身体两侧,居高临下的威胁她:“路斩月,你老实点,我不会像罪犯一样伤害你,但我有可能会像色晴狂一样伤害你。”

斩月停止了挣扎,她眼眶集聚了湿热的泪,现在什么都不想奢求,就想回到靳湛柏和宝宝身边。

“裴霖我求求你了,你要他做什么我都会帮你,我保证!我保证靳湛柏会按照你说的做,只要你放了我,好不好?我想我的宝宝,我的宝宝需要我喂奶,你放我回去好不好?”

裴霖冷哼后讪讪一笑,人从斩月身上跨下来,纨绔的调戏:“涨奶了?需不需要我帮你吸掉?”

斩月爬起来就抽了身后的靠垫,往裴霖身上狠狠的砸上去:“你真恶心!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裴霖已经朝厨房走了,被斩月扔到他身上的靠垫他刚好接住,一个空中飞旋,又扔回沙发上。

“老老实实坐着,半小时后我们吃饭。”

他背影冷酷又一身煞气,开放式厨房发出器具碰撞的声音,客厅到大门距离不过咫尺,可这段距离斩月无论如何都无法跨越。

“你没有权利抓我!”

裴霖面对着斩月用打蛋器搅蛋花,听闻斩月这么说,漫不经心一抬眉,样子英俊中夹杂着痞痞的坏:“不要那么害怕,我只是想跟你温存一下。”

“裴霖,你怎么变成这样?”

斩月不敢置信,望着眼前的裴霖,失望中带着更浓更深的厌恶。

男人可以对喜欢的女人发动攻势,如果手段过激行为过界,反而硬生生将这一浪漫事情演变成一个变态狂对女人的疯狂发泄,女人怎会不怕。

裴霖将搅好的蛋花铺在煮的酸溜溜的番茄上,顿时香味弥漫,他自己闭上眼睛沉醉的嗅了一下,呢喃:“嗯,不错。”

斩月完全崩溃了,在她身为母亲身为妻子为两个孩子和丈夫心急如焚的时候,这个始作俑者竟然可以残忍的做着这么惬意而优雅的事情,如果他们是热恋期的情侣,两情相悦,他为她亲手做羹汤无疑是温馨又美妙的二人世界,但现在情况完全颠覆,她是另一个男人的妻子,有自己的家庭和孩子,斩月一想到靳湛柏此刻的焦急和两个孩子可能因为找不到妈妈而放声大哭的样子,就急的火烧眉毛,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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