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斩月,是不是靳东结婚刺激了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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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月在火车上吃了桶方便面,也没手机,只能对着车窗发呆,窗外是绿油油的田野,不知道到哪里了,但是春天的气息很浓很浓。

她记得去年这个时候,刚和靳东分手没多久,很痛苦,在床上躺着,不想见任何人,那段时间对人生都是心灰意冷的,觉得天快要塌下来了,不过不也熬过来了嘛,一年后,她结婚了,他也结婚了,谁也没死没残废呀,爱情有什么了不起的,虚假泗。

斩月对着窗户笑了笑,每过一段时间,情绪就会起伏,从高峰到低谷,从希望到绝望,她现在又出现那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想要看看人生还可以悲催到什么地步,有什么可以为难我的尽管拿出来使吧,我不会投降的。

列车员推着推车走过,斩月买了瓶矿泉水,从昨天晚上登上动车以后就奔波至今,还带着病,快累到虚脱。

还有七个多小时才到s市,完全可以好好睡一觉,斩月记得把双肩包抱好,头靠着窗户就睡下去了。

……

抵达s市火车站已经过了晚上九点,从车站出来,斩月等了十分钟才等来计程车,回柏林春天。

靳家人明天回来,好歹她还有一个晚上的清闲时光,可以看看电视,上上网,睡个安稳的觉。

将近十点到小区门口,拖沓着快要瘫倒的双腿往家走,生病一直没好,胃也不舒服,这两天吃了好几桶方便面,现在想到那个味道就作呕想吐。

斩月好想吃白水煮面条,舔着嘴巴就决定回家下一碗面条解解馋唐。

开防盗锁的时候却发现,家里有人,虽然不太相信他回来了,但还是挺意外的。

斩月没太紧张,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就算他在家又怎么了?只要她不在乎,没有任何事情能伤害的了她。

还没开灯就看到电视机发出蓝莹莹的光,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斩月把灯打开,看到了靳湛柏,她表情很自然,也学会了泰然自若,在玄关处换起拖鞋。

靳湛柏从沙发上站起来,没动,远远的看着她,那表情是相当严酷苛刻的:“为什么没来婚礼?”

斩月扶着墙穿好拖鞋,这才懒懒的瞅了他一眼,若无其事般,说:“不是你发短信让我不要来的吗?”

他抓起茶几上的水杯,砸在斩月那边,她堪堪的躲过,开始笑。

“路斩月,你什么时候这么听我的话了?”

他笑的像恶魔,直接朝她走来。

斩月抿唇,身体快要站不住了,心疼导致的心脏抽搐。

“你不是喜欢我听话吗?怎么?我听话了你又不乐意了?”

他走到她面前,掐住她的双颊,将她眼睛抬起来:“我警告你,你他妈少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斩月把他的手拍掉,狠狠的,一直在克制冲上去甩他一巴掌的冲动。

“我也警告你,少动手动脚的。”

靳湛柏笑,笑的牙齿都白森森的,搭了条手臂挡了斩月的路,口气又戏谑的温柔起来:“看来这两天是跟裴霖在一起的?胆子大了嘛,是不是他给你撑腰了?”

斩月更是笑,仰起漂亮又恶毒的脸,绝不会输给他:“是啊,他这个靠山比你强多了,也比你可靠多了。”末了,她还特意靠近他,踮了点脚尖,故意说的轻飘飘:“你太逊了。(www..l)”

说完,她想推开他,没撼动的了,就用肩膀撞开了,可惜她还没走两步,靳湛柏已经勃然大怒,抓住她细弱的手腕将她狠狠扯住,其实她疼的冷气倒吸,但还是维持脸上的笑容,蛮不在意的看着他:“干嘛?”

他笑的恶劣至极:“干嘛?你是不是走错门了?这是我家,谁允许你进我家门的?”

斩月在心里想,这个男人终于暴露了性格的缺陷,她不知道怎么会搞成这样,不过是因为那晚她发烧,被裴霖送去医院,然后为了裴霖莫名其妙的吵了一架,又莫名其妙的结合了一点点,最后更莫名其妙的开始了冷战,从头至尾,她没觉得自己错,倒是这个男人,越来越过分,没有把她当女人看待,或者说,是用商场上对待竞争者的手段在对付她。

他要她不要跟裴霖来往,请问凭什么?她和裴霖怎么了?是合伙算计他还是给他戴了绿帽子?难道要她烧成那样难受成那样,还要拒绝裴霖,一个人等着病死?

斩月太看不起他了,欺负女人的男人再有钱你又怎样?她狠狠甩开靳湛柏的手,往前走,他掐住她后颈就控制了她,但让他意外的是,斩月头一次这般歇斯底里,整个人像狮子一样,狠狠的转身,甩开他,大声怒吼:“我收拾行李立刻离开!别以为我多想住在你家!”

靳湛柏彻底怔住了,眼前的斩月他根本不认识,她惊瞪着大眼,攒着劲,拳头握的关节错位般响,好像连她自己都被自己反常的行为吓到了,两秒后,她开始恍惚,不清楚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靳湛柏苦笑摇头,不假思索的指认她的问题所在:“路斩月,我说这两天你怎么这么反

常?是不是靳东结婚了刺激了你?”

没有人知道,她一个人孤零零的游荡在北京南站外面的马路上,手机被偷,还跟靳湛柏闹了不愉快,身体生着病,相爱了六年的前男友今天结婚,这些所有倒霉的事叠加在一起,发生在同一天,那种感觉有多让人崩溃!

当全城的焰火开始盛放,无论你躲在哪个角落都能瞧见那绚烂的色彩,这色彩是属于佟怜裳的,她是这座文化名城、一国首都之城的主人,她有万千宠爱与拥戴,而她,就像个跳梁小丑,一无所有,当所有负面情绪开始聚集时,她没有办法再来安慰自己,心很痛,趴在故宫里面观看焰火的时候,心很痛。

无论疏远了多少年的旧爱,听到对方结婚的消息时,谁都无法做到完全不动声色,心思坦坦。

她从靳湛柏的身旁走开,是跑上楼的,五分钟便提着她的行李箱下来了,那速度不禁让人感慨,是有多想离开这间房子?

他放她走,没有拦,只是在她走后,把餐桌上的杯具套装全部砸的稀巴烂。

……

斩月拖着行李走在人行道上,都快十一点了,路上看不到行人,只有一辆辆私家车迅速驶过,带起一阵气旋。

这两天根本没吃什么主食,身体生病消耗又多,她停在路边小超市入口,拉着行李走进去,逛了一圈,从货架上拿了一袋火腿肠、两桶方便面、两枚卤鸡蛋,还有一瓶1l的矿泉水,结了账走出超市。

吃了根火腿肠往前面走,走哪算哪,得找一家旅馆先住下来,明天在想接下来的安排。

住进旅馆,要了瓶开水,都已经十一点半了,边看电视边吃泡面,吃的一半一半开始呕吐,冲到水池子里连胆汁都反流了,漱干净口腔,抱了杯热水躺在床上,一晚上等于没吃。

习惯去床头柜找手机,当务之急得买手机,可她还没赚到钱,卡里的已经用的差不多了,斩月想了想,记得李恒慧有好几个不用的手机,都没坏,就是不流行了,明天找她借一个,等有了钱再去买手机。

情况还能坏到什么程度?她不信能死人,放空脑袋,昏昏沉沉的栽进枕头里,开始睡觉。

……

第二天,斩月拖着行李去了cc,到的早,因为怕被人看见她带着行李,怕别人说闲话。

先开电脑上网,把常用社交软件的账号上的签名修改一下:本人手机丢失,请认识的朋友加姓名短信我,谢谢。

然后关了电脑,趴在桌子上睡觉,等陆续有人来了,她才起来,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眼睛有点肿,脸色也不好,回到办公室,拿了粉饼扑了点,看起来气色稍稍好了些。

登qq,给李恒慧留言,所以她十点多到cc的时候扔给斩月一只苹果4s手机,斩月说了声谢,起身抓包就准备走。

“喂,你和你老公到底怎么了?他昨天大半夜跑到我家来找你,后来裴霖又来了,到底怎么了闹成这样?你这行李又是几个意思?是分居还是离婚?”

李恒慧踢了踢被斩月藏在桌子下面的行李箱,一副被许多问题困住的样子。

不管靳湛柏有没有找过裴霖,也不管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她已经懒得理会这些无聊的事情了,样了样李恒慧给她的手机,说:“我去电信大厅办卡,中午回来。”

李恒慧跟着她转身,欲言又止,斩月回头望她时,她推了推手:“行了,你去吧,回来再说。”

……

太阳不错,晒的人暖洋洋的,斩月没坐地铁,用走的。

途中遇到了接亲的车队,依旧豪奢气派,她毫不犹豫就能肯定,这是靳东的接亲队伍。

3号,靳东和佟怜裳还要在s市办婚礼,佟家那边不来人了,主要靳家请自己的客人。

斩月混在人群中,没怎么观望,办她自己的事情去了。

从电信大厅刚出来,陌生号码进来了,斩月觉得有些眼熟,接起来更确定是熟人:“伯母。”

“哎呦喂!”老太太急的很:“你跑哪去啦?怎么手机从昨天就关机啦?”

斩月解释了她在火车上手机被偷的事,老太太一听,问她:“你来北京了?哎呦喂!那你咋不打电.话找小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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