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月小有所觉,靳湛柏在压制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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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琪。[www..l]”靳湛柏望着斩月走出房间,顺便关上了房门。

他在黑暗里没坐太久,趴回床上睡着了。

……

第二天早上,斩月把盛着泡发的黄豆的豆浆机搬到楼上,还是怕吵醒他,把门也给关上了,机器运转着,发出小幅度的震动和鸣叫。

豆浆在机器里烧开后,斩月拔了电源,又把豆浆机搬到楼下,刚一打开盖子,一股沁鼻的浓香飘散出来。

豆浆机是靳湛柏家里自有的,斩月好奇的是,对于一个从来不入厨房的男人,为何会保留这种东西袋。

奶黄的豆浆倒进玻璃杯中,斩月拿蜂蜜瓶点了两滴蜜汁,搅匀后放在餐桌上冷却,这段时间又在厨房忙碌。

等她做好早餐、洗净豆浆机、整理好厨房,时间已经不早了,早班打卡都有些危险,忙着出门,自然顾不上早饭,斩月端着装豆浆的杯子,跑去了靳湛柏睡的房间。

以为他不可能醒,也没敲门,这迎面撞见的居然是男人健硕阳刚的两条大长腿,还有中间凸起的那一部分物体。

“对不起。”

斩月红着脸,立刻转了身,赤脚站在地上,正在穿衣服的靳湛柏朝斩月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无任何不适。

“有事?”

听他在房里走动起来,知道他已经穿好衣服,这才转回去,靳湛柏正站在窗户那边,低头摆弄着手机。

“早饭做好了,你记得吃,这是现榨的豆浆,放了蜂蜜,能醒酒的,不怎么热了,现在就能喝。”

斩月把杯子放在他床头,无暇他顾的又朝外跑,靳湛柏突然喊住她:“后天的车展,你跟我一起去吧。”

斩月在门口扭了个头,神色匆忙:“我还要上班,今早要迟到了,不说了啊。”

回房,飞快的换衣服,拿皮筋把头发绑了个马尾,连梳子都没用,斩月是真的很急,因为商场的纪律严明,迟到一次不但扣除一百块钱,当月的满勤考核也全部扣除。

拿围巾的时候,斩月又看了眼时间,只怕是打车都赶不到公司了。

况且上班高峰,能不能打到车都是问题。

手忙脚乱的清晨,斩月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抓着手表和双肩包就往楼下冲,偏偏在这分秒必争的时间里,来了一通电.话,斩月一边下楼梯,一边往包里找手机。

讲着讲着就在客厅停下了脚步,柜台和她搭班的同事下个月要回老家,从今天开始,和斩月调班半个月。

“这事要和经理说吧?”

“我都和经理说过了,你要不放心,再打个电.话说一下,谢谢啊小路,这两周你就在家休息吧,不用来了,我下个月回家,可能也得半个月,辛苦你了。”

斩月跟手给楼层经理打了个电.话,问清楚情况,确实和同事说的一样,经理说,从今天起给她两调班,让斩月下个月1号再回柜台报道。

变化太突然了,斩月还有点接受不了,原本上一秒还忙忙碌碌的往外面冲,下一秒,什么事都没有了,一下子就清闲了。

“怎么不上班?”

斩月一回头,靳湛柏从房里出来,路过她身边,不咸不淡的问了这么一句。

斩月跟着他移动视线:“同事调了班,休到下个月初。”

靳湛柏进了厨房,倒了杯白开水,一边喝一边说:“那不是很好,可以休息了。”

斩月吐了口气,懈下双肩:“不好啊,下个月开始,要连上两个星期呢。”

水槽边的靳湛柏,微微一顿,飞快的看了她一眼。

“那你跟我去北京吧。”

他把水杯放进水槽里,转过身,看到斩月还没做出决定前犹豫的表情,突然就用轻松可爱的语气,对她说:“我建议你还是跟我一起去。”

斩月茫然,一本正经的问他:“为什么?”

靳湛柏笑了,眼底是对她浓浓的呵护和喜爱:“因为我妈肯定会找你。”

斩月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神色纠结:“对哦!”

“所以,”靳湛柏朝她走来,面带微笑,“跟我去车展呗。”

斩月望着他,猫咪般的杏眼透露着怀疑,靳湛柏看的忍俊不禁。

离开前,斩月还记得给路玺瑶打去电.话,她好像已经在广播电台实习了,忙的很,没讲两句就和这边说再见了。

……

一月底的时候,斩月在希尔顿见过刘总,虽然靳湛柏后来也赶来了,但也没改变整个事情的走向,刘总没找过斩月,就是说,她的机会被“维多利亚的秘密”那位新晋嫩模占去了。

模特圈换血换的勤,斩月也不能去计较什么,这个三月,就在突然而来的休假中,和靳湛柏像朋友一般,第一次一起飞赴外地,感觉并不坏。

斩月和他相处的短短两个月间,没觉得他讨厌,偶尔他的细心会让她刮目相看,只有他每每说起亲密无间

的话,才会让斩月瞬间产生逃离的冲动,她把他当成了朋友,跨越这一层,斩月自然会生出反感的情绪。

两个多钟头就落地,北京一片雨雾,三月中旬,温度很低,刚走下机舱,她就有点发寒。

乘客相继离去,斩月走在靳湛柏前面,勾着双肩包的包带,把手臂往肋骨处夹,她努力缩着身子,眼睛朝廊桥上的玻璃看了看,巨大的起飞坪上停着若干架客机,天空泛白,空气混杂着淡雾般的污浊,时间在往傍晚走,看着看着,远方的天空竟让斩月生了一腔悲凉。

这里,是她和靳东,无数次重逢和离别的地方,来来往往,一晃六年,好多往事汹涌而上,斩月的眼睛所到之处,都能拼凑起当时的画面。

她正努力调整着,肩膀压下来厚实的大衣,靳湛柏的大衣出自奢华大牌,甚至比她的羽绒服还要暖和。

“不用,你穿着。”

斩月折起手臂,准备把他的大衣取下来,靳湛柏突然走到她右边,左手紧紧的搂住了她的那边肩膀,斩月动弹不得。

“哎……”斩月难堪的开始挣扎:“我自己走……我自己走。”

靳湛柏面无表情的低头,看着她:“那你穿着我的大衣。”

“好。”斩月没去看他,对着候机大厅光可鉴人的大理石瓷砖点了点头。

靳湛柏依言松开了她,原地定住,颀长挺拔的一个人,皮肤白皙,乌黑的头发,穿着深蓝色毛衣,黑色西裤,就那么严肃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个子高挑、不施粉黛的女孩,用苛刻的家长眼神,盯着她:“把大衣穿上。.l[]”

斩月窘迫的抿住唇,模样很令人动心,妩媚而单纯,还透露着困惑。

靳湛柏见她不动,再次压眉,严厉的要求着:“把大衣穿上。”

这人真够怪的,有时候像朋友一样亲切和蔼,有时候像上司一样威严冷漠,有时候又像父亲一样严厉苛刻。

行李传送带开始运作,吐出随行的大件箱包,斩月不太乐意的对靳湛柏说:“你去拿行李啊。”

靳湛柏就只管笔直的看着她,还是一如刚才的严肃表情:“你先把大衣穿上。”

斩月当着他的面,穿上了大衣,靳湛柏走去拿行李了,斩月没过去,甚至觉得有点儿尴尬,等了五分钟左右,他提着行李杆,走到大理石圆柱那里,对斩月喊:“走啦,发什么呆?”

抬头一看他那嫌弃的眼神,斩月觉得今天的自己好挫,也不看他,哒哒哒的走过去,两人并肩时,靳湛柏没抓住斩月的手,给她走到前面去了。

他在后面看了看斩月的背影,严厉的表情一瞬间又化为笑意,忍都忍不住。

斩月走出机场,迎面的一阵强冷寒风刮的她头发乱舞,这才抵消了刚才对靳湛柏的埋怨,他还真没有夸张,外面很冷,尤其是入夜的傍晚。

她急忙转身,靳湛柏迎面出来,看到她又要折腾那件大衣,不高兴的喝斥:“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的穿着?它碍着你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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