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小叔已经在拉斯维加斯结婚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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驶入主干道,靳湛柏戴上蓝牙耳机,打给了邝晨。

“在哪?……正好,我没地吃饭……呵呵……好啊……等我。”

邝晨、辛笛和另外几个男人正在近海饭店吃鱼,听到靳湛柏要来,不免打趣一番。

自从靳湛柏和那个长腿美妞纠缠到一起,很少能约到他,辛笛还好,几个大老爷们说的话可就带着***了,还有人上网百度斩月的照片,几个人望着镜头前她那双性感匀称的大长腿,意味深长的互笑,嘴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把辛笛逗乐了。

邝晨正和几个朋友商量着如何宰靳湛柏一通,包厢的门打开了,大家不约而同看过去,男人虽着炭黑色西装,却掩不住他骨子里的风***,他夹着一根没燃的烟,刚走进来,后背突然被人狠狠的抱住岑。

笑着的朋友们平静了,都在调整角度,往靳湛柏背后的那个人看去。

靳湛柏往后扭头,看到了关昕,很无奈的叹气,英秀的眉拧在一起欢。

“放手。”

他的声音阴冷残忍,是薄情男人的专属,包厢里的人都深知靳湛柏和关昕的那一段,谁都没有说话,默默的看着他们。

随着她的手越缠越紧,靳湛柏有了火气:“我不想伤到你,放手。”

辛笛站了起来,当靳湛柏准备去掰关昕的手时,她朝他做了个手势,靳湛柏没再动下去,歪着头,像任人宰割的羔羊。

“昕昕?”

关昕抬起了头,看到辛笛,这些年积攒的委屈瞬间崩溃而出。

靳湛柏和关昕在一起的那几个月,两个女人相处的非常融洽,当时,辛笛是真的认为靳湛柏会娶关昕,因为他是那么宠她由着她,所以她愿意将靳湛柏的一些小秘密告诉关昕,无非就是让他们的感情更为深厚,彼此更为离不开对方,诸事难料,男女之事更是如此。

辛笛也没想到他们在八个月后就会分道扬镳。

看来,越是热烈的爱情燃烧的越快,靳湛柏和关昕,就像***,烧的水深火热,以致关昕为靳湛柏堕胎,辛笛也不好说什么,这正是他们感情浓烈的表达。

作为女人,辛笛是心疼关昕的,但站在客观的角度,男人不爱你了,最好的选择就是放手。

“昕昕,别哭,有什么话跟辛姐说。”

关昕哽咽着,双手已经不自知的松开了靳湛柏,辛笛一面柔和的笑起来,一面拉着关昕往桌边走。

“来,还没吃饭吧?咱们边吃边说,你不是喜欢吃雪鸽吗?我让服务生上一盆。”

靳湛柏懂得辛笛的意思,转身就走,关昕像条件反射一般,推开辛笛,抓走了小茶桌上的那把水果刀,风一般的朝靳湛柏扑过去。

“喂喂喂!”

邝晨和其余几个男人从四面八方跑过来,被抵着喉结的靳湛柏面色平静,朝他们推推手:“没事。”

“五叔!我不准你结婚!我不准!!”

人在盛怒中很容易干出超越理智的事情,靳湛柏仰着脖子,远离刃口,声音缓和许多:“还不准什么?说来听听。”

关昕用另一只手抱住了靳湛柏的窄腰,在他胸口啜泣,隔着西服外套,还狠狠的咬他,像在一起一样,爱到想要疯狂的咬他。

……

辛笛在包厢外等候,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看了若干次表,指针指向13:45的时候,龙秀阳出现在走廊的那一端。

“这边。”

辛笛声音很小,轻轻的推开了包厢大门。

房里的哭声断断续续。

龙秀阳神情肃穆,步伐锐不可当,气流在空中荡漾。

他走进包厢,怔怔的,浑身的血液都朝着百会穴冲刺。

靳湛柏坐在沙发上,人懒懒的靠着,手里点了根烟,他旁边的扶手上放着一只透明的烟灰缸,关昕跪在他的双腿里,左手的那把刀抵着靳湛柏的腰,头埋在他的怀里,悲凉的哭着。

女人的哭声悲凄绝望,男人还能泰然自若的抽烟,龙秀阳咬住了牙关,不得不站在原地冷静片刻。

这一场对垒,从六年前持续到现在,龙秀阳的恨隐藏的深沉,靳湛柏起初不知,后来也有所耳闻,却不曾困扰,在他眼里,靳东玩的那些朋友,都是群没长大的孩子,他还不至于和孩子计较。

靳湛柏瞅了瞅龙秀阳,有点搞不懂他还站在那儿发呆是什么意思,关昕刚才解开了他的西装纽扣,带着恨意咬他的肉,这会儿,她又咬了下去,靳湛柏“嘶”了一声,烦躁不堪。

在龙秀阳眼中,这是亲密,他的头开始发涨,大步朝关昕走去。

关昕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手腕疼的厉害,那把刀被人夺走了,之后她被人拦腰抱起,她开始不顾一切的踢打,嘴里喊着“五叔”,带出包厢的时候变成了“靳湛柏”。

风波平息了,辛笛终于松了口气,聚会的其他几个人都被靳湛柏赶走了,他和辛

笛一坐一站,等他的烟燃尽,靳湛柏弯下腰,双手插进了自己的发丝中,无比的烦闷。

……

二十九的晚上,靳老太爷像往年一样,给京城佟家打电.话拜年,今年倒还有最重要的事情,商量两个小辈的婚事。

靳老太爷在书房半个小时,放下电.话的时候脸色苍白,气息厚重,稍稍沉吟,着手又打了楼下卧房的号码。

靳老太太接到二楼书房的电.话后,片刻也没有耽搁,进了书房,靳老太爷铁青着脸,布满皱纹的眼睛狠狠的瞪着她。

老太太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没敢吱声。

“靳湛柏到底在干什么!”

“啊?”老太太确实听不懂,张着嘴巴一脸困惑。

“将军说,要取消婚礼!”老太爷气到深处,站起来,拳头砸着桌面:“你儿子就是个废物!连个女孩子家家都哄不好!”

老太太听到“废物”两个字,骤然变了脸,母子连心,纵然那人是他父亲,老太太也不允许儿子受到这样子的侮辱。

“你怎么能这样子说自己的儿子!小五工作忙,哪有那么多时间陪着她?倒是佟怜裳呦,这点事情都受不了,还怎么做小五的媳妇?”

“惯子不孝,就是有你这种母亲,靳湛柏才今天这种德性!”老太爷懒得多说,挥手吩咐:“打电.话给他,叫他回来。”

老太太下了楼,把卧房的门锁上,心里可是急如火焚,这眼看着就要瞒不下去了,她家小五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老太太朝墙壁上看了一眼,都九点了,小五很有可能在忙工作,不知道会不会打扰他。

“妈。”

老太太听他口气还算温和,竹筒倒豆子似的:“小五啊,你爸刚才给首都那边打电.话了,老将军说要退婚,你跟裳裳到底怎么回事啊?”

听筒里有穿梭在空荡荡房间里的脚步声,看来他在家。

“妈,我不是跟你说了嘛,佟怜裳肯定会退婚,你劝劝爸,别硬把我和她凑成一对。”

“哎呦喂,小五啊,你还不了解你爸啊,他一辈子对佟将军忠心耿耿,没用的哦,你爸叫你回家,我跟你说啊小五,你千万不能告诉你爸你已经结婚的事,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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