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三章 青州之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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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满眼小星星的张子研关羽一脸的无奈,可还不等他继续问下去,那位跟关羽没有任何‘交’情,甚至也就是在下相县城楼上与他远远对视过一眼,连话都没说过的男人出现了。

张南并未坐车而是骑马,下马后快步向走来,如同书童一般恭恭敬敬‘侍’立在一侧,关羽虽傲,但他并不会仗势欺人,虽然心中是有一点瞧不起士大夫,那是因为觉得他们行事古板几近迂腐,但对武者也许他也会不近人情,可对待心中认可的武者那便不会吝啬自己的欣赏,甚至还主动舀酒,为张南斟满了一碗美酒,更是主动举起自己面前的酒碗,晃了晃,闭眼一闻,豪气横生,那神态,那气势看在张子研眼中那叫个雄姿勃发,哪里是他经常见到的那些个温文尔雅的书生可比之一二的?一脸‘花’痴盯着举起酒碗的关羽,只见其一点没有架子向眼前这位陌生男子敬酒,道:“你要见我,现在也见了,喝过了酒,我们也算是认识了,可认识归认识,但也只是君子之‘交’,如果你打算和我说些什么,我建议你最好什么也别说,当然你要实在想说那也成,可在说之前你就得考虑考虑话一出口之后,项上的这颗大好人头是否还能再喝下一碗美酒!”

陪着关羽的周仓几人完全傻了眼,一脸戚容,而张子研却更被关羽所吸引了,眼眶之中此刻除了小星星再无其它,反观张南却是一脸的苦涩,费尽心机。结果却落得个如此下场,一时间他还真不敢确定心中那些话是否真要说出来,毕竟他对关羽的了解都是一些坊传。其人到底如何他无法确定,一旦他当真对自己想要说的话有所忌讳的话。那他相信关羽绝对会说到做到。

大家都是带兵的,讲的就是一字千金、军令如山,如果在场只他二人,也许关羽还能网开一面,可被这么多人听到了,那时候关羽就算不想杀他都不得不杀他。

张南犹豫了,最后退缩了,为在座几人亲自舀酒后。站起身,对着关羽以及身边这三位其实并不算陌生的男子敬酒,道:“下相一战末将就对关将军与诸位将军钦慕,只可惜当时分属敌对,如今同事徐州,又听闻关将军凯旋,张某这些备下薄酒,虽然关将军因系军中将士不愿入城,反而只选了这么一处酒棚,再次能与关将军已经众位将军畅饮。已是张某莫大的荣幸了,来,小子敬各位将军一碗。”说完。也不管四人,仰头便将碗中浊酒一饮而尽。

周仓三人起身端起了酒碗,可关羽一对丹凤眼却在这一刻微微闭起,原本端起的酒碗却被他又放回了酒棚矮几前,轻轻摇头,这种年轻人啊,也不过才及冠不就,可官场那套学问却‘精’通着类,他只是一点警示。就让他打起了退堂鼓,可大家都是从他这个岁数过来的。(..l)年轻人的冲劲早已在丹阳军前效命时被磨掉,这等连棱角都被磨平之人。就算他真有能耐,关羽也不会去用,他的兵营不可能留兵油子。

张子研看着眼前诡异的画面不由小声嘀咕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敬人家酒,人家回敬过来却又把酒碗放下,这是摆明了不给人家面子还是说在刻意刁难他?”

张子研看不懂,也不明白,她所受到的成长环境熏陶最讲一个礼尚往来,可似这等*‘裸’的驳人面皮还是头一次见着,而身为当事人的张南这一刻别提多尴尬了,端着喝干了的酒碗放下也不是端着怪别扭。

而周仓三人呢大大咧咧起身,端着酒碗都到嘴边了,可一见这情景,这酒喝也不是,放下也不是,杵在原地,若不是一旁管亥机敏,大赞着闻着酒香这酒就够烈的啊,好酒,真是好酒,说着放下了酒碗,虽然滑稽却着实化解了尴尬,左右两边的周仓和裴元绍眼前立时一亮,有样学样:“是啊,这酒当真是好酒啊,光是闻闻就要醉了。”

说完两人相继落座,而张南则显得还‘挺’从容,落坐后用满是厚茧的手指摩挲着酒碗,气氛别提多尴尬了,为了打破僵局,对着掌柜,道:“掌柜的,没听说这几位客观夸赞你家的美酒嘛,还不再抬来几坛,你也别怕,到时少不了你酒钱。”

在这官道摆酒棚不比城内,遇到的过路的旅者虽多可同样横行的匪类也不少,所以每每遇到关羽这类人,压根就没想过能从他们手中得到酒钱,如果真要的话,别说他这个小棚了,就是这条小命也早丢不知多少次了,当即弯腰陪着笑脸,道:“不用不用,几位客观能赏脸来小的这酒棚喝酒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怎敢再去讨要什么酒资。”

关羽突然大笑了起来:“你在这里开此酒棚难道不是为了卖酒水而是送酒水?放心吧,我们吃了你多少酒就付多少酒资,不会赖你的帐,你大可放心就是了!”

能在官道边将小小酒棚开得年久,哪个不是有两膀子力气的,普通小蟊贼他不惧,可若真来了硬茬子,似他们这等买卖人,什么人没见过,最懂的就是察言观‘色’,遇什么人说什么话,一听关羽这番言语,立时打起了哈哈,道:“客观这话太见外了,这些酒水值不了几个五铢,无妨的。”

“虽然不值几个钱,但你的家室可就等着你这几个钱去糊口,你也别争了,该多少就多少。”说着关羽从怀中‘摸’出一枚银饼,抛向掌柜,他力道把握的极好,重一分必然飞过掌柜头顶,轻一分必然提前落地,而此刻掌柜的只是轻松伸手一接,便准确讲银饼接下。

掌柜的接过五铢钱忙去取酒,只不过转身的一刻却偷偷对着银饼咬了一口,确认这银饼是真是假。由此可知并不是当真不在意酒钱,反而是他对人心的把我恰到好处,来他这喝酒之人。有的人要提前收酒钱,而有的人呢。却需要等他们喝饱之后再提酒资,不能提前去扫兴,至于似关羽这等人呢,提前说酒资,那必然要扫兴,甚至还会叫嚣会赖你的帐不成,借此由头也就当真不去结账了,可他如果反其道而行。不仅没有去打扰他们,反而还因为好爽免去他们的酒资,似这等有身份者,碍于颜面,不仅不会不会,反而还会多付酒资。

盯着手中成‘色’十足的银饼一脸开心的笑容,这一枚银饼,他就算****都能卖出酒水,那也得卖个把月小半年,没想到那领头的红脸汉子会如此豪爽。

掌柜的小动作自以为隐蔽。可偏偏被张子研给发现了,但并没有看到他在咬银饼,只是觉得他突然怪怪的。如果他今日并没有遇到过危险,也就不会去理睬,可此时被她看到情不自禁就会往危险方面去想。

张子研怀疑掌柜鬼鬼祟祟一定包藏祸心,可对关羽说了之后他却大笑起来,前仰后合,笑得她颜面无存,还不知道自己哪错了,嘟着嘴闷闷不乐,不听我的。等吃亏了看你还笑得出来。虽然少‘女’心中颇为不满,可是却又不得不承认关羽的笑容真的很‘迷’人。给他的感觉,他笑和不笑的时候就是两个人。不苟言笑的时候冷冰冰的更像是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而笑起来的时候就像是个孩子,很可爱,可他却不知道这都是她的一颗芳心对关羽起了懵懂的钦慕,若问身边这几位,只怕冷峻时候的关羽才更有安全感,因为没人能猜测出此刻大笑中的他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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